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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麻醉海草和大螳螂,遇到后面两种危险时,他和仅剩的另一名队友,已经转到这栋建筑扎营。

    从方位来看,这栋建筑距离市中心并不远,只是和牛仔帽所在的那栋楼方位不同。

    站在楼顶看市中心的发光体,大概也就隔着四条街。

    日记最后一页,写着他们的食物和水都耗尽了,他们决定向市那‘光体’前进,不成功便成仁。

    这是日记的主人唯一一次提到自己的想法,而不是客观的记录。

    我们拿到这本日记有点晚,如果早点拿到,或许能走得顺利些,因为上面记录各种危险区域的位置特别详细。

    但都是我们已经走过的路,再往前、通向市中心光体的路,上面没有写。

    日记最后一页附了一封信,陈清寒看看信封,却没有拆开来看。

    “你觉得这人还活着吗?和牛仔帽一起进的城,如果牛仔帽活着,这个人没准儿也活着。”

    “不,多半已经不在了。”

    陈清寒从信封上抬头,指示我看信封上的邮票,上面有邮戳日期。

    光看信封的话,这封信可是有些年头了,因为牛皮纸信封都快糟了,邮票也非常旧。

    不过因为保存得好,上面的图案和邮戳还能看清,字是从左往右的顺序,‘元年十月初八’几个字印得很清楚。

    “这是一封民国元年的信。”陈清寒说。

    “哦,古董??”我盯着信封,开始估算它的价值。

    “这封信能被带到这来,说明日记的主人非常珍视,或者说非常重视它,甚至准备涉险的时候没有带上它,可能是怕它损毁。”

    “所以,这么重要的东西,如果日记的主人活着,一定会回来取?”

    “没错,现在的问题是,无用为什么要我们拿到这东西。”

    “对啊,这日记上也没特别新鲜的内容,该经历的危险咱们都经历过了。”

    陈清寒看看为数不多的几样东西,他拿起那个空水壶,我已经打开盖子倒过了,里面没有东西。

    陈清寒重新拿起来打开盖子,用手电筒往里面照了照。

    然后他从口袋里摸出一根可折叠的金属丝,抻直了前端弯出一个钩,从水壶里钩出一个东西。

    那是一团布,不,应该说是什么皮子,皮子卷起来塞进水壶,在里面展开来,正好卡住,倒不出来,晃的时候也没声。

    乐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