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路痴带路。

    好在白的沙漠所有参照物都看得清清楚楚,我只走错了三回,还在迈磕提醒下及时纠正了错误,没有带他们走冤枉路,顺利回到营地。

    唐老先生本来在洞口蹲着,打远一见有人回来,立刻站起来眺望,看到唐姐是被背回来的,立刻跑过来,汪乐在旁边扶着他,生怕老头儿把自己摔着。

    陈清寒也在洞外站着呢,他可没唐老先生那么激动,不紧不慢地走过来,瞧见迈克身后还有一人,询问的眼神向我投过来。

    “袋鼠国的人,昆虫学家。”我介绍道。

    “安娜金?”陈清寒的记忆力非常好,迈克顺口提过一句的名字,他就记住了。

    “对,靠肚子里的寄生虫活到现在,我估摸啊,是那虫子定时钻出来吃饭,然后再回她肚子里睡觉,给她提供了营养,这才保住她一命。”像是无用,我估计她也不用吃东西,就靠那一身的虫子足够维持生命了。我贴近陈清寒声。

    完我才想起来,我用汉语和陈清寒我流,安娜金听不懂,没必要降低音量。

    这事她自己肯定也能想明白,但我怕出来她再犯恶心,她一吐、唐姐就吐,我真是再不想听到她们俩个呕呕的声音了。

    唐老先生自然是第一时间发现了唐姐的异样,红在旁解释唐姐没事,只是怀孕了。

    唐老先生的眼珠子瞪得快掉出来了,它们要是带弹射功能,现在肯定砸到红脸上了。

    唐姐却急着向他求证,有一晚上,她是不是离开过他们藏身的博物馆。

    唐老先生听完明显眼神不对,有点闪躲,可架不住唐姐一再追问,她现在不是冷静,如果不能想起她遗失的那段记忆,她照样会陷入恐慌。

    唐老先生看看我们,其他人立刻会意,该避的避、该走的走,没人听他们爷俩话。

    唯独我还站在他们旁边,唐老先生又看我一眼,唐姐催促他快点,他便不理会我,点点头,那晚上,唐姐的确离开过博物馆。

    唐老先生似是有所犹豫,万般无奈,才狠了狠心,对唐姐她有夜游症,时候就有,那会儿她经常半夜起来,自己走出家门,第二早上才回来。

    唐老先生为此特意带她去首都的专科医院看过,而且托关系预约到国内最好的专家。

    时候的唐姐跟医生,她并没有做梦,是听到有人叫她才出去,她跟着声音一直走,那声音像是一种引导。

    医生问她为什么不拒绝,那声音是陌生人还是她认识的人,她是认识的人,可又不知道是谁。

    像这种情况,去医院瞧准是心理问题,没人会相信真有一道声音在召唤她,毕竟唐老先生晚上也在家,而且发现她这毛病之后,在她入睡之后就守在床边,成功拦住两次,她打不开房门,便回床上继续睡了。

    但只要唐老先生不在她身边,她似乎总有办法打开用钥匙反锁的房门,而且没有一丁点暴力破坏的痕迹。

    唐老先生一看,用反锁门的方式解决不了问题,就马上带她去了医院。

    所以,如果真有一道声音,强到可以给人引路,那唐老先生和她在一个屋里,应该也能听见。

    后来自然是确诊为夜游症,还有幻听的症状,怎么治的唐老先生没细,就是效果挺好,这些年只偶尔犯过一两次,每次都是在唐姐感觉压力特别大,情绪不稳定的时候。

    比如考大学的前一,工作上遇到解决不聊难题时,因此那晚唐姐走出博物馆,唐老先生以为是她的夜游症犯了。

    古城不比别的地方,到处危机四伏,唐老先生有心出去找,可是他体力不行,只要博物馆附近找了两圈儿,便有些支撑不住,幸好这次唐姐没走一晚上,就在外边转悠一个时便回来了。

    唐老先生一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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