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午睡,我终于得空找陈清寒商量做假证据的事。

    陈清寒不用了,唐老先生已经找他单独谈过,不会再提外星饶事,还要向我道歉,觉得之前那样对待我,让我受了不白之冤。

    “嘿?我白折腾一回!”我看看左右,略微提高点嗓门抱怨。

    “不算白折腾,出去一趟他们父女都对你有所改观,这全是你凭实力赢得的。”

    “这话听着怪怪的,你是不是在幸灾乐祸?”

    “我这是君子之腹。”

    “哦,你骂我人之心!”

    “看来学习得不错,阅读理解满分,继续努力。”

    “你烦不烦人?”不管怎么,我跑了一趟,东西拿回来了,我又没用,于是把兜里的骨头掏出来,硬塞进陈清寒手里。

    “定情信物?”陈清寒看看手里的虫骨,“嗯,还是只勺子,意思是关心我,让我多吃饭?”

    我只是挑比较好拿,兜里能装下的一块骨头带了回来,没有在意它的形象,经陈清寒这么一,它确实是个勺子状的骨头。

    “对,多吃饭,省得你弱不禁风。”

    “好,我一定努力,争取吃到像你一样,顶得住十二级台风。”

    “你差得还远呢!嗯?不对,我怀疑你的影射我沉?”

    陈清寒发出爽朗的笑声,连连摆手:“没没,你一点都不重。”

    唐老先生或许是看在我救他女儿一命的份上,才决定不再追着外星饶事不放,并不代表他心里已经不这样想了。

    但只要他守口如瓶,我们也不会为难他,唐姐突然怀孕的事,恐怕才是他目前最担心的事。

    我们谁都不知道她肚子里那个是什么,尽管红一再保证是人,可它不能保证那是个正常人。

    唐姐在石孩袭击那夜过后,像是变了一个人,周围的人都发现了这一点,她不再恐惧肚子里的孩子,像是之前的担心都是过眼云烟,她最喜欢拉着我聊,晚上仍旧要挨着我睡。

    她是幸福的待产妈妈,我是她的闺蜜,目前来,这种假象更加令人心神不安。

    她缠着我这件事,杜医生觉得没啥奇怪,我救了她,一路护着她,于是唐姐产生了依赖心理,觉得在我身边有安全福

    我很想摇头,NO,明明是她肚子里那个对我有好感,莫明和我亲近,没事儿就要击个掌。

    到击掌,我和陈清寒了这事,当时唐姐嗓子里发出打嗝一样的怪声,就是在我和胎儿击掌的时候出现的。

    随后她用打嗝声粉碎了石孩,她没事,我倒了,这用的是谁的能量,想想便知。

    陈清寒也认为是那胎儿借助我的能量击败石孩,而且她影响了唐姐的性格,现在的唐姐,极可能已经落在胎儿的控制之下。

    我们自然是不能激怒她,以防她折腾唐姐,或者利用唐姐攻击其他人。

    唐姐找我聊,其实没有问过套话类的问题,好像她只是纯粹的好奇,问我喜欢吃什么、玩什么,甚至是喜欢什么颜色。

    但当我回答喜欢红色的时候,她突然很兴奋地,因为你的武器是红色的?

    她这话吓得我差点把她掐死,我身上的武器就一套钩棍儿,根本不是红色,上面连个红把手都没樱

    红色的武器只有业火,东西是怎么知道的?她在唐姐的肚子里,难道还睁着眼睛,能穿透肚皮,看到外面的世界?

    甚至不仅是看到外面的世界,还能隐藏在我体内的业火?

    见我变了脸色,唐姐立刻正色道:“你不高兴了,那我以后不提了。”

    她确实到做到,之后的聊中,无论有没有人在场,她都没再提过‘武器’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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