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咔啦啦,好像爪子挠墙的声音在飞快地重复。

    “这声音好烦人哪。”我本来坐在餐桌边,听了半个钟头这闹饶声音,有些不耐烦了,站起身对陈清寒:“要不我出去一下?”

    陈清寒一摇头:“不行,不能开门。”

    那抓挠的声音越来越近,似乎快要进屋了,突然,风声一阵呜咽,烦饶声音终于停了。

    然后它又来抓门,吱嘎嘎、吱嘎嘎,我只好找棉花把耳朵塞住。

    凌晨四点,光放亮,那声音才消停了。

    我们等到早上般才出去,出去一看不得了,包铁皮的门,铁皮都被挠烂了,里面的木头也像被耗子啃过一样。

    封窗户的砖墙,也被掏出一个大洞,砖头渣和水泥渣掉了一地。

    无论是门是窗,都差一丢丢就被挠破了,剩下纸一样薄的一层铁皮和砖墙,它竟然停了。

    “陈教授,你画的是什么啊?威力这么大?”黄载江看着险些被挠窗的门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