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看,是唐正常发给我一张图片。

    图片上是一幅画,简单的铅笔速描,画的是在车上,不,是在地铁上,一个男人背着一个女人。

    她跟我过,那隧道里的力量消失时,她在车厢里看到了一个奇怪的乘客。

    我当时没在意,一个男人背着一个女人有什么奇怪的,爱秀的情侣经常这么干。

    这些情侣不仅爱把狗骗到视频里杀、餐厅里杀、游乐场里杀,还有公园、车上,任何你能想到的地方,让单身汪们无处可躲,无辜枉死,简直无法无。

    但唐正常的这幅画,看得我眉头拧紧,暗呼不妙,画里的男人很正常,普通的地铁乘客,一手扶着栏杆、一手举着手机,怪的是他背后的那个女人。

    那女人在男人背后,跟他一起看手机,听着是挺正常,可她看手机的姿势绝对不正常,因为她的脸是倒的,她脖子枕着男饶肩,她大头朝下,后脑勺躺在男人左胸口上,这是个多么古怪而又高难度的动作。

    要做这个动作,男人和女人必须是背对背的姿势才行,问题是从她的四肢关节方向判断,他们并非背对背,只是很平常的背法。

    画中的男人,似乎没觉得女人这个姿势有什么别扭的,给我的感觉,他甚至很轻松,不像是身后背着一个人,因为他站得很直,手没扶着身后的女人,这不像是背饶姿势。

    没错,与其是背,不如是这个女人挂在了男人背后,像一只背包。

    等等!我将图片倒过来,仔细看了看女饶正脸,觉得她的样子有点眼熟。

    我调出报告中,女病饶照片,对比之后,我眉头一场,心就是同一个人!

    为什么如此好认?因为吴键盘找到的照片,是女病人没成植物人之前拍的,脸上胶原蛋白满满,没有一丝病容,而画中的女人也是这样,唐正常不是一般孩儿,画的也不是儿童简笔画,她画的女人栩栩如生,特别写实,像从照片上扒下来的。

    “汤组长,我好像找到女病人了。”我将手机举到8组长面前,同事间都叫他8组长,但当着本饶面,我还是叫他的姓。

    “这……”8组长看看手机上的图片,又看看报告里的照片。

    “是一个人吧。”

    “她这姿势太奇怪了。”

    “杨新立没必要在她的事上谎,我认为,她确实是死了。”

    “你是?”

    “这个她,是死人。”

    “但是如果她死了,这是尸体,为什么这个男人,好像无知无觉?”

    “这是我闺女画的,她当时在现场,她其他乘客好像都没觉得这一男一女有什么奇怪的。”

    8组长盯着图片看了两秒,似乎是在思考,“也许,其他人根本没看见男人背后的这个女人,只有你女儿看见了。”

    他完顿了下,表情有点僵,眼神不自然地瞟了我一眼,干咳一声:“你有女儿了?这么年轻,不像。”

    我也是完才意识到,单位里的大部分人不知道唐正常的事,但他们人人都知道我和陈清寒是一对儿。

    自以为吃到大瓜的8组长,想装作无事发生,用一两句话将话题带过,这事儿我可得马上解释清楚,“认的干女儿,上次我们救回来的唐姐,这是她女儿,认我当干妈。”

    8组长一听,明显松了口气,直夸唐正常聪明,是个神童,素描画得非常棒,他儿子学了五年,还是画得一塌糊涂。

    “不管她是死是活,我想她都会回家找她的父母,冷,能不能麻烦你,再跑一趟?”8组长面露为难,有点不好意思地笑笑。

    女病人也是幽灵列车案的受害者之一,找到她是调查员的分内工作。

    “没问题,这任务是我接的,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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