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极致,和其它生物没什么区别,甚至更可怕。

    我把碗给他,他直接把脸埋进碗里,稀里呼噜吃个干净。

    泡软的食物,吃得急些也没啥,一碗蛋糕糊下肚,少年像是真正活了过来,眼睛里总算是有零活人该有的神采。

    “你是警察吗?”少年还抓着碗,目光直直盯着我问。

    “不是,但类似吧,我专门调查一些……特殊的案子。”我没有谎,也不必谎,少年和老太太生活在一块,他应该知道老太太的真正‘职业’,我还想向他打听事呢,所以适度地表明身份,对我接下来的问话也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