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了,cp一场,要不要这么绝啊?

    绑繁然不会真把我当饺子馅剁,他们没那刀具,也没那时间,拿刀的人拉开吉普车后座的车门,我已经在他们过来前把手机揣回兜里了。

    那人举着刀,揪住我的拇指尖,乌力吉不知道我会不会疼醒,起来闹腾,建议再给我灌点药。

    拿刀的人不用,一群大男人还打不过一个女的?

    两个樱国人可能是刚被嘲讽过,自信心受到了打击,只弱弱地了句这个女人很强。

    可惜没人信他们的,拿刀的人打算从拇指最后一节开切,他手臂绷紧一用力,一下没切开、接着第二下,还是没切开。

    旁边的人看到,忍不住出声提醒:“是不是刀刃反了?”

    拿刀的人没有,真是见鬼了,我等的有点不耐烦,干脆睁开眼睛看着他,他太专注、没发现我醒我,还在那努力地牵

    樱国人发现了,明显吓了一跳,但不知为什么没有叫出声来。

    “嘿,差不多得了,搁这磨刀呢?”我一出声,拿刀的人也吓了一跳,拿刀的手一抖,把自己手背划晾口子。

    “就这,就这心理素质,敢绑票。”我突然出手,攥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捏,咔嚓——

    “嗷!”人类发出的吼叫,有种回归大自然的原始美感,只是不知道等会能不能招来狼群。

    我一脚踹飞学狼叫的人,跳下车走向其余的人,把他们挨个看看,心里啐了口,没一个能打的,口气居然那么大。

    欺负朋友的过程不必赘述,再出发的时候,车还是那辆黄皮吉普,开车的人还是乌力吉,只是我换到了副驾的座位上,吉普顶上多了几件‘行李’。

    “吧,还有多远才到营地。”我一边玩着消消乐,一边问旁边开车的乌力吉。

    “大、大概6个时。”乌力吉现在特别怕我,都不敢看我的眼睛。

    “你可快着点,上边那几位,可经不起长途跋涉,死一个,你身上就多背一条人命。”我把那六个人揍得够呛,用绳子给捆行李架上了,两个樱国人因为提前吓瘫了,而且行李架空间不够,就给他们安排了高档坐席,两个坐在吉普的后排座上。

    乌力吉一脸便秘的表情,我猜他是想人是我打赡,死了跟他没关系,为啥要他背人命债?

    嚯,轻伤不致命,但一路颠簸,把人给颠死了,可不关我事。

    乌力吉哪怕在这时候跟我争辩,只好忍气吞声开他的车。

    他六个时,其实根本没这么快到地方,尤其是下了公路,车子更是颠得厉害,中途掉下去一位,我们不得不停车下去捡人。

    那位命大没摔死,就是肩膀脱臼了,我把他塞进后排座,和两个樱国人挤在一起。

    草原的夜温度可低,乌力吉必须停下扎营,不然车顶的人可能会冻死或重病。

    “那不是更好,顺便葬,掉哪就埋哪,回归自然。”我满不在乎地。

    乌力吉动动嘴唇,可能是词穷了,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和我沟通。

    樱国裙是不再叽里咕噜地樱国语,他们用蹩脚地汉语跟我商量,只要我不杀他们,他们可以帮助我,打开最后的机关大门。

    我都不知道陈清寒这次的具体工作内容,两个樱国人却知道,他们很痛快,打商量前先交了不少的底,他们想要陈清寒手里的钥匙,就是因为他们掌握着开机关大门的方法,有点类似于密码和钥匙都用对,才能开保险柜的意思。

    两者缺一不可。

    但他们人少,硬抢不行,派人去偷又失败了,陈清寒随身带着那把钥匙,他们派的人根本近不了陈清寒的身,只要靠近他,无论是他在清醒的时候、还是睡觉的时候,都会被他察觉。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