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感觉走、也比跟着神经病走强。

    “让她走,她会后悔的。”白西装双眼微眯,不轻不重地。

    壮汉们让出一条路,我赶紧逃离他们的包围圈儿,挥向跟他们拜拜。

    白西装没跟朴教授提失落文明的事,看样子是真想给他们一条活路,如果他把所有秘密都告诉朴教授他们,那才真的麻烦了。

    至于我,他可能认定我无法活着离开这座古墓,知不知道无所谓。

    我独自在左边的通道里走,很快就在沿途的墙壁上找到了陈清寒留下的记号。

    走了没多远,记号变成了警示语,什么‘回头’、‘看上面’、‘心脚下第三块砖’之类的警告取代了简单的记号。

    越往深处走、墙上的字越多,眼瞅着警示语变成了黑板报,连图带字,快赶上写日记了。

    笔迹是陈清寒的笔迹,他的叮嘱逐渐增多,我按他提示的做,一路走得倒是平顺。

    但当我走到通道尽头的石门前,发现上面的内容又简化了,只写着‘快跑’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