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头。”我打掉他的手,松了口气:“本来没事儿了,差点让你把我脑袋揪掉了。”

    但这时候我也不好他下手没个轻重,刚刚我才把他的胳膊给摇脱臼,现在只能揉揉被拉长的脖子。

    “不是,你就这么把神明的头给砍了?”我看着笼中身首异处的‘神明’,觉得它有点惨。

    “不然呢,等它把你的头拧掉?”

    “拧掉我头的人是你吧,它想扯出我的思想,我的意念?甭管啥吧,反正是脑子里边的东西。”

    “那不是一样危险。”陈清寒虽然语气不好,但刚才他脸上明显写着担心。

    “是是是,感谢陈总管救命之恩,大恩大德终生不忘,但是,借钱免谈!”

    陈清寒抬手就照我的额头,弹了记脑瓜蹦,这回他动作很轻。

    生物的脑袋被砍了,我反而接收到一点信息,就在陈清寒弹完脑瓜蹦之后,一个声音飘进我脑子里。

    生长…生长……生命要延续、要生长……

    反反复复叨咕这点信息,生长的是什么?肯定不是无头生物,它是没法儿再长了,于是我看向它胸口的花藤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