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问问。”我拿出手机,给萨其马打电话,却听到关机的提示。

    回想起来,自从碧石跟我说她要出远门,我就没联系过萨其马她们,现在她们手机全打不通,难道是跟着碧石一起出门了?

    这群女人,在密谋什么?

    我现在有点后悔,当初要是假装答应跟碧石合作,还能来点信息。

    “怎么?联系不上?”陈清寒吃掉碟子里最后一片,嘴边还沾着蘸料。

    我特想给他拍下来,发给他的‘迷妹’们,她们眼里的男神,其实有两副面孔!

    心里想着拍下他的丑照,手上却鬼使神差地抽张纸巾给他把嘴擦干净了。

    唉…想我堂堂帝国指挥官,居然被这个人类给支使惯了,做起‘小弟’的活。

    陈清寒笑得那叫一个得意、一个得瑟,想来揉我的头,被我回手一挡,他躲得快,我的手直接打在墙上,只听嘭的一声响,隔壁喝酒划拳的声立刻停了,墙上多出一个可疑的大坑,壁纸破了,我瞪陈清寒一眼:“你躲什么,你胳膊断了马上就能长好,墙坏了要赔钱!”

    “谁打坏的谁赔。”陈清寒说着起就叫服务员买单,服务员来了他又主动指指墙上的坑,“她打坏的,你们看怎么赔偿。”

    服务员做不了主,请来老板查看那个坑,为了我的钱,我决定出卖自尊,委屈巴巴地看着老板,拿出十二万分地歉意,说我不是故意的,太对不起了,嘤嘤……

    撒女人最好命,电影里是这么说的。

    老板看看陈清寒,笑笑说没事,陈教授是常客,经常来照顾生意,小问题,处理一下就行不用赔。

    老板笑着送我们出门,还跟陈清寒说没想到他斯斯文文,竟然找了个会武术的女朋友,互补、般配。

    一看他们就是老熟人,陈清寒等坐进车里就开始笑,气得我从副驾驶扑过去要勒死他,结果无意中碰到开窗的按钮,路过的中年大姨瞥见车内的一幕,吓了一跳,赶紧绕开走,她脸上露出地铁老人看手机的表,惹得陈清寒笑得更欢了。

    我坐回副驾驶,但没放开陈清寒的衣领,揪着他来回晃,“你这人绝对有人格分裂!能不能看看医生?”

    陈清寒好脾气地任我揪着他晃,笑意始终没离开他嘴角:“开心也算分裂?那人人都是分裂症患者,医生惨了,他们也是病人。”

    “你就指着欺负我开心,这是心理/变/态。”

    “那完了,我已经无药可医,恐怕世界上最好的心理医生,也治不好我了。”

    “治不好就埋了吧。”

    “其实我也觉得有什么要发生,有点不踏实。”

    “哈?”您这话题转换得也忒跳跃了。

    “安汐。”

    “嘎哈?怎么——”

    “我能抱抱你吗?”

    “啥?”

    我还没消化他是什么意思,他已经倾过来,将我圈入怀中,这只是一个很普通的拥抱,父母可能这样拥抱儿女、朋友之间、同学之间都可能有这样的拥抱。

    拥抱必定代表一种绪,从味道上来说,陈清寒的这个拥抱是带着涮羊的喷香、与火锅店的烟火气息的,但他想表达啥?不安?可能有,但好像不是全部。

    我平时能叨叨的,这会儿却没嗑了,就在他松开我,收回到驾驶位的过程中,我感觉有东西贴着我的脸停了一会儿,不不,不是东西,那是某人的嘴,在我的大脑紧急处理这条信息,想给它一个正确严格地定义时,我的体已经先一步跳出车子,以每小时八十迈的速度在深夜地马路上狂奔。

    我的腿在跑,脑子仍是清醒的,考虑到影响问题,我专挑没人的街道跑,这速度不是我能控制的,因为是体内的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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