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前,我们俩不能贸然进房子里去。

    我们比谁都清楚,这世界上有多种多样的力量,绝对不可以看它们,大意的后果非常严重。

    在等分析结果的时候,我坐在喷泉池边,抬头看了眼喷泉池中央的雕像,这一眼我发觉有些古怪,随即转,定睛观瞧,没错了,喷泉池子已然破旧,这雕像却很新!

    “陈,你快来看。”我向陈清寒招手,示意他快点过来。

    他放下电脑走过来,我指指雕像,“你看这个,它是不是和水池不太配?”

    陈清寒没话,他迈进空池子,去检查那雕像,可当他的手刚碰到雕像,雕像的眼睛里突然涌出两股红水。

    本来这雕像的眼睛就是两个黑窟窿,看着诡异,现在涌出红水,更加骇人。

    陈清寒连忙退开,避免被红水溅到,红水不停往外涌,哗哗的流水声,仿佛是告诉我们,这喷泉池子又开始工作了。

    我们俩站在池子边上,眼看着池子重新蓄满水,一池的红水,倒不像是血,好像是红酒。

    第一任庄园主就是开酒厂的,他不会是把藏酒的地方建在喷泉下边了吧?

    问题是为什么陈清寒只是轻轻碰榴像一下,它就开始恢复工作?

    我四下看看,看有没有摄像头,也许是有人在拍真人秀?

    “我刚刚,好像感觉到一点什么。”陈清寒看看自己的手指。

    “被电了?漏电了?”

    “不,不是,是……”他盯着雕像,视线像定格了,而且还是盯着雕像的眼睛看,那里明明就是两个窟窿。

    有些体质特殊的人,在一些特殊的地方,会有别人感觉不到的感觉,但陈清寒从来不是这种体质,他去过的邪门儿地方何其多,没有一次这样神神叨叨。

    “我看一个女人。”他。

    “长啥样?”

    “奇怪……”

    “怎么怪?”

    “她长的,很像我姑姑。”

    “不是吧?这有你们家亲戚?!”

    我看看陈清寒的脸,没看出他有西方血统,难道他们家祖上有位女士,嫁到这来了?

    刚想到这,我‘唉’了一声,:“老板娘不是,第一任庄园主的太太,可能是个亚洲人吗?”

    陈清寒似乎不太敢相信,“只是像。”

    我按住他肩膀,摇头道:“你们人类不是有隔代遗传一嘛,也许你姑姑,长的像她姑姑,或者姑呢,没准儿真是你们家亲戚在这……”

    我食指指,绕了两圈,陈清寒想了想:“我们应该找找照片。”

    一百多年前的事,若真是陈清寒他们家亲戚,那得是太太姑或太太太姑时代的事了,陈清寒他父母都未必知道。

    陈清寒并没有因为这件事受影响,没急着进房子,仍然是等分析结果出来再。

    电脑分析的结果出来后,显示一切正常,这就不正常了,因为陈清寒进树林就头晕,那里肯定有东西在影响他。

    看来他的对,我们碰上了未知的东西,是单位系统里没有记录的。

    按这样我们就不该深入调查了,陈清寒也是这样决定的,我们到房子里找一圈,没发现就离开。

    我们一起走进大门,门没锁,木头大门的门轴有点松,推开的时候会发出吱嘎嘎的噪音。

    我们捡了两块大石头,一左一右,把门嗑住,不让它自动关闭。

    大厅灰暗无光,因为窗户都被灰尘给捂死了,阳光透进来就像隔着厚布。

    出于安全考虑,我们没往里走,先在大厅里站一会儿,看陈清寒会不会再次头晕。

    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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