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撒丫子狂奔,银河选择牺牲自己,我不能辜负她的苦心。

    然而宝座男也懂得调整状态,翅膀不能用,他就用腿追上来,他跑起来一点不慢,感觉比我还快。

    “娘耶,这到底是个什么生物,天要亡我啊!”

    终于,在我距离城门仅剩十几米时,一双大手揪住了我。

    他如果揪住我的背包,那背包可以扔,如果揪住我的衣服,衣服我也咬牙脱了,可偏偏他揪住了我的胳膊,胳膊不能砍啊

    “大哥,唉唉?这样不合适、不合适,咱们都是明人,有话好说,哎呀呀”

    我假装受伤很痛苦的样子,可惜宝座男根本不理会,紧紧抓住我的胳膊不撒手,他手大啊,我小细胳膊被他攥住,死活挣脱不出来。

    而他身后还背着银河呢,银河像刷了胶粘他翅膀上了似的,跑这么远都甩掉,也不松手,死死搂着,得空还张嘴咬了两口。

    要是能出去,可不能和别人说起这段,血母人顶级战士的脸面都丢光了。

    她咬完人家翅膀,宝座男的表情更怪了,还想把她甩下来,但银河是铁了心不让他飞。

    我干脆把自己胳膊当成绳子,拉着他们往通道的方向走,但宝座男的力气在我们之上,拉扯半天,我反而后退了一段。

    “你把胳膊切了。”银河恶狠狠地盯着我说。

    “切可以,但我没他跑的快,再抓着第二次怎么办,我把自己削成人棍也没用啊。”

    这仿佛土味三角恋般现状,无人可以抽身离去,我又试过业火,不管用。

    宝座男用空出的手去扯背后的银河,银河是拼死不肯松开胳膊,宝座男只能放弃,不然他可能会把自己的翅膀给一并揪下来。

    “大家都不是人,能不能好好相处?孤男俩女的拉拉扯扯,不像话。”我试图和宝座男交流,甚至连母语都憋出来了。

    宝座男回复了我两个拨弦声音,所以他应该能听到声音,而且也在用他自己的语言跟我们交流。

    暂时来说,他没有吃我们,除了当兔子养起来,没有别的举动。

    “实不相瞒啊,我们是来找人的,找到人就走,真的,回头给你送一车家禽,你随便养随便吃。”

    我坐到地上,一边蹬腿儿,想阻止自己移动,一边被他拖着走。

    “小芙!”一道声音出现在不远处,来自通道的方向。

    “唉?别过来、别过来,快回去”我挥舞着自由的那只手,示意陈清寒后退。

    刚刚挣扎的时候我头盔掉地上了,光柱照在我们三个身上,给个醒目的特写,陈清寒只要一出通道就能看见。

    但陈清寒不听我的,脚底下像踩了风火轮,朝这边跑过来。

    “希望大宝剑有用吧。”我在心中祈祷,口中默念。

    陈清寒见我们俩和宝座男距离太近,不可能用枪,他抽出大宝剑,喊了声小心提醒我们,便飞身跃起,提剑向宝座男刺过来。

    我本来坐在地上,听到他提醒,赶忙低头,让自己的位置更低些。

    大宝剑正刺中宝座男胸口,可惜没刺进去,宝座男抬起手臂一挥,用手臂将剑身拨开。

    “哎,神器都没用,giao了。”

    陈清寒意识到大宝剑没用,拔出藏在后腰上的手枪,近距离射击,准头好,不会误伤我和银河,其实我们不怕枪,只要能打伤宝座男,我宁愿陈清寒把炸药包装我身上。

    问题是没用啊,子弹也打不伤宝座男,陈清寒连三开枪,也明白怎么回事了。

    而且他的武器被宝座男打掉,踢到一边,他的手腕也让人抓住了。

    “你怎么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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