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呢、还有我?”两只章鱼猪,就抓一个物,这不是人员浪费吗?

    它们抓到陈清寒便立即调头飞回洞里,我忽然想到,可能是因为我没出血,而它们只对散发着血腥味的物感兴趣。

    “你先别进来,等一下。”陈清寒回头喊道。

    他这是用自己做探路石,先试试他会不会变为白骨,我多少还是有些紧张,他已经继承我的血脉,变成白骨也还有复生的希望,就是要等些年头,于人类而言,便是一世。

    那两只章鱼猪没有眼睛,也没有耳朵,所以刚才冯满敲击岩石也没惊动它们,但闻到血腥味,它们立刻跑出来了。

    难道说冯满和沈弘业在遇到它们之前就已经受伤了?

    陈清寒进了山洞,被章鱼猪带着飞进深处,越过地上两具白骨,看到这我放心了,陈清寒没有毒发,他八成也计算着时间呢,等他超过白骨,立即向章鱼猪发起攻击。

    大宝剑掷出斩断陪跑那只章鱼猪的翅膀,他伸手抓住抠在肩膀上的爪子,使劲一拔

    章鱼猪发出杀般的惨叫,陈清寒扔掉血淋淋连着肉沫的爪子,拔枪向上连开三枪,一枪打爆章鱼头、两枪打在翅膀上。

    另一只章鱼猪断了翅膀掉下去,照样能跑能跳,两只后爪像禽类一样灵活,两只前爪如钩似弯刀,挥舞着向陈清寒挠去。

    有枪谁用刀啊,陈清寒没打算和它公平决斗,一枪爆掉了它的头。

    这东西不算难杀,冯满和沈弘业一定是在遇到它们之前就受伤了。

    陈清寒解决了章鱼猪,找到被困洞顶的两名队员,他们俩被放到章鱼猪的窝里了,里面恶臭难闻,俩人像从粪坑里捞出来的,身上的味道顶风飘十里。

    陈清寒把人弄出来,又回去砍了章鱼猪的爪子和须子带出来。

    他觉得能解毒素的东西,不外乎是这两样,用它们解毒就行。

    难办的是地上的两位,沈弘业伤得很重,深度昏迷,胸前绑着绷带,绷带都被血浸透了,冯满的腿上绑着绷带,有时间绑绷带,说明他们是在被章鱼猪抓进山洞前处理过伤口。

    章鱼猪就是闻到了血腥味才飞出来的,而他们身上的其他伤口,明显是章鱼猪抓的,没有处理过,好在血是止住不流了,不然他们已经死于失血过多。

    现在不方便移动他们,我跑回城门处,捡起之前留下的背包,里边有药品和干净的纱布,还有止痛针剂和喷雾。

    章鱼猪的窝太脏了,不知道有多少种细菌,陈清寒翻出急救包里的保命散喂他们吃下去。

    常规药物起效慢,这种散状药粉是单位药局研发的,干巴巴倒嘴里,它会化为液体被人体迅速吸收,不需要再喝水,也不像丸、片膏剂那样难咽。

    昏迷的人也可以轻松服下,不用掐脖儿喂,这药粉可以保住他们一口气,止血吊命,一剂完成。

    陈清寒给他们处理伤口,有快捷缝合的工具,有防伤口感染的药粉,还有干净的纱布。

    打过止痛针,冯满感觉好些了,他身上伤口虽多,但没有致命的,他喝了几口水,服下几片单位特发的药片,这些东西都可以暂时保证人的生命,能让他们多坚持一会儿。

    我去跟银河说了情况,陈清寒已经验证过,被章鱼猪抓伤可以解毒。

    现在我们人齐了,可以出去了。

    “你这边打探的怎么样?”我见宝座男没在附近,不知道去哪了,便悄声问银河。

    “艾兰去了那边。”银河指指山洞的方向。

    “她真的没死?”

    “几千年前没死,现在不知道。”

    “一会儿让陈清寒进去找找,或许已经毒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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