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被石块垒起来了,门框上有钉过木板的痕迹,且是从门里面钉的。

    房间的墙壁上有许多划痕,一道一道,十道一组,整面墙都划满了。

    “这个房间的主=人,很怕什么东西进来。”我摸摸下巴,盯着门框上的钉痕说。

    “这只有石头,没食物。”陈清寒环视房间,在床脚处发现了一堆石头。

    “如果墙上的划痕,每道代表一天,那他在这窝了几年,几年不吃不喝,他和我一样?”

    “问题是他们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只剩他一个人,要把自己封在房间里。”

    “所有屋子都检查过了,没文字、没图片,也许是他们放弃了工程,也许他们全部下井没上来,有很多种可能啊。”

    “取样吧,时间快到了。”陈清寒和上面约定了时间,再不回去他们会以为我们出事了。

    我拿出取样的袋子,和陈清寒分头收集样本,陈清寒本来在刮水龙头上的涂层,突然,他猛地转身,低喝了一声:“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