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肯定认真工作,不会让我失望。

    半夜陈清寒来敲门,吓我一跳,以为他有啥急事,他进门就要揪我头上的触角,我闪身、拍掉他的手,晃晃脑袋,说这是本王的新武器,碰坏了你赔不起。

    “你是被什么生物寄生了吗?”陈清寒关心地问,听起来不像在开玩笑。

    “没有,是医生拿来的古物,族人从祖坟里挖的,貌似是个很厉害的物件,没人能启动它,结果粘我头上了,揪不下来,你不用担心,她们帮我检查过了,对身体没有害处。”

    “它这是绑定你了?”陈清寒轻轻揪了下触角,医生团的人那么用力地揪都没揪掉,他这点小劲儿,怎——?

    陈清寒揪着从我头上摘掉的发卡,和我一样愣了下。

    我摸摸自己的头,还在,没什么变化,又看看触角发卡,它分叉上的白花又收拢成了花苞。

    陈清寒又给我戴上,我跑到镜子前,花又开了,他再揪下来,又变花苞了。

    这应该是它的两种状态,工作状态和待机状态,只是我戴上它的时候,没像冷面医生说的那样能沟通天地。

    我们俩试了几次,这东西只有他能摘下来,我自己都揪不下来。

    “嘿,没准儿这东西和你有关系。”我盯着被陈清寒又又又一次揪下来的发卡说道。

    “看来是没害处,那就戴着吧,可爱。”陈清寒说完就给我戴回头上了。

    “别介呀,我还得上班呢,当着手下组员的面,戴这东西不合适,一点领导的威严都没了。”

    “不都是你们自己人,她们知道你的丰功伟绩,你就是穿着玩偶服去上班,她们也不敢藐视领导。”

    “对了,她们档案你看过没有,没什么破绽吧?”

    “都是潜伏人类社会多年的老同志了,看不出什么问题。”

    “单位不是有特殊的查人方式嘛,得过了这一关才行。”

    “那是名面查不到信息的时候才会用的方法,你们那几位的资料比普通人的档案都齐全,单位不会用特殊方法查的。”

    “她们毕竟确实在这个世界上生活过几十年,除了出生证明和物种类别,其它资料都是真的。”

    比方说驾照、学历证书全是她们自己考的,工作经历也是真的。

    即便去查,也是查有此人,她们甚至和以前的同学、同事都保持着联系,且关系不错,每年还组织同学会,老同事也偶尔聚餐。

    对于聘用外国人这种事,单位没有卡的特别死,工作性质就这样,不管什么人,都有可能变节,将重要信息出卖,单位不是没出过外勤人员在执行任务的时候,直接带着宝物逃跑的事情。

    最严重的一次,是整个小组的人都跑了,可见外勤任务的诱惑之巨大。

    人心会变,这是无法提前预知的,纵然千防万防,家贼总是难防,事后追回宝物困难重重,但这是没办法的事情,总不能给每个外勤脑子里植入微型、炸、弹,一旦叛逃就引爆吧?

    那估计肯做外勤的人就更少了,谁也不会喜欢自己的性命随时掌握在别人手里。

    后来怎么办了呢?我问过陈清寒,他说出了那次严重的事故,单位组建了一支秘密队伍,专门处理叛徒事件。

    这支队伍可神秘了,全单位除了掌门,没人知道他们是谁。

    平时也见不到他们,大家猜测他们可能不用上班,只在特定的时候才会聚在一块执行任务。

    之前丢的东西全部追了回来,由此可知他们有多厉害了。

    而叛逃的人,却没见回来,且没了下文,同事们便猜,这支队伍只管追回失物、不管追人。

    陈清寒却告诉我,他觉得这种想法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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