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观众闻言立刻刷起了评论,有老观众知道我身手好,说shoe,还有人说是时候表演真正的技术了。

    我轻松从一楼爬上二楼,又打开二楼的窗户翻进去,评论刷的全是wc和高手!

    我没有借助绳子和梯子,徒手翻进二楼窗户,只用了短短的时间,毫不拖泥带水,把新进直播间的路人惊了一跳。

    甚至有人扬言要报警,说我是飞贼的材料,说不定已经作案颇多,他怀疑他晾在六楼阳台的腊鸭腿是我偷的。

    “就这?哪里恐怖了。”我嘴角挂笑,轻蔑地对着手机摄像头抛出一句话。

    我翻进来的地方是护士站,落地踩了一脚碎玻璃,鞋底碾着玻璃渣,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

    评论里有人说不管有鬼没鬼,他只想打死我。

    他们乱给我按名头,说我是四千年一遇最想打她但肯定打不过的女主播。

    护士站墙上挂着值班表,平台上放着登记簿,老旧的电话机落着厚厚的灰尘。

    护士站对面就是一间病房,门没关,我走到门口向里边看了看,病床、床头柜、暖水瓶,全都在原位。

    床上的被褥也在,全都发霉腐烂了。

    这里被废弃的够彻底,给我的感觉就是人跑了,东西全留下了。

    评论不乏喜欢咋呼的人,说病房恐怖、病床吓人,还说会不会病人的灵魂留在房间里。

    他们纯粹是自己吓唬自己,有人开始怂恿我去444提到的那个房间。

    有意思的是她提到的房间号刚好是444,我不喜欢制造悬念,看到大家都刷这个,就迈步直接上到四楼。

    无论是黑粉、铁粉,他们看我直播不是为了看故弄玄虚,他们想看我大显身手。

    四楼没有44个房间,我其实也想不通,这个房间应该是404号病房,但门牌上确实印着444,夹在403和405号房中间。

    门关着,但没锁,我轻轻一推,门上掉下一层灰,门轴发出吱吖的声音。

    这间病房和别的房间没什么不同,简单的家具摆设,只是评论里炸了锅,有人吓得魂不附体,带出一排惊叹号。

    我抬头,看着吊在风扇上的娃娃,叹了口气:“一只布娃娃。”

    不知道谁淘气,把个长头发的布娃娃吊在风扇上,绳子套在娃娃脖子上,娃娃身体垂下来,眼睛正好盯着门口。

    娃娃的眼睛特别大,不过就是两个黑纽扣,塑料纽扣有什么吓人的?

    “嗯?吼,444同学,这是你布置的吗?”我不知道发私信的人是不是也在看直播,只当她在看,冲着摄像头眨眨眼,做出仿佛看穿她把戏的表情。

    本来事情不该这么巧,她刚讲了个上吊女人的故事,我就在444号病房看到个上吊娃娃。

    弄得好像我和她串通好在按剧本演戏,这不评论里就有人开始怀疑,我抽取地址作弊,根本是自导自演。

    “哈哈哈哈哈哈哈”一串电子合成的假笑音从娃娃肚子里发出,突然得我都被惊了下。

    只不过我没有心,不会心惊,仅是转头去看了眼那娃娃。

    但此时正在看我直播的人,恐怕有人已经把手机扔出去了。

    其实真没什么恐怖的,很多娃娃都有这功能,一拍就会出声,笑声也谈不上阴森,只是电子合成的音效,但蹊跷的是没人拍它,它静静挂在风扇上,屋里连阵风都没有吹过。

    “恶作剧是吧?遥控的是吧?”我对着摄像头笑,我就不信随便拍点东西诈个骗,还能真遇上邪祟。

    现在评价陷入了两极分化,一部分观众认为我在演戏;一部分观众认为我真撞邪了。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