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捧着大茶缸猛灌咖啡的许组长,强打着精神冲我笑笑,她眼底一片青黑,眼睛勉强睁着,我感觉她随时能睡过去。

    “不好意思,熬了两个通宵,有点扛不住了。”她伸手拿过桌上的日记本,当着我的面翻开,并没有收进抽屉里,算是很给曾珊面子了。

    她只看了几页,便拧眉问:“这东西你从哪弄来的?”

    我说现在手上有个旧案,涉及到一位特殊病人,日记本就是那个病人的。

    乐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