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还被我攥出几条裂痕,上面的图案全没了。

    我倒了下手,看看攥灯的手心,没变色、没印上灯身的花纹。

    想到这灯或许是被我攥坏了,我一阵心虚,掌门正用它跟曾珊谈条件,即使谈不拢,这也算单位的公物,该怎么掩饰过去,掌门才会不让我赔呢?

    我转过身背对他们,比划几下,想假装无意间没拿住,灯掉到坚硬的训练器材上,磕裂了!

    “小冷。”掌门忽然叫我。

    “啊?”我转回身,下意识地应道,也是因为心虚,掌门只是叫了我一声就继续往下说,让我将灯交给曾珊。

    陌生的曾珊向我走来,我干咳一声,不敢再用力攥神灯,语气虚浮地问:“真给呀?不能给吧,不合适、咳,谁知道她有什么阴谋诡计啊?”

    我有个毛病,情绪不稳定的时候语气词特别多,有那么点欲盖弥彰的意思。

    掌门跟我相处的时间短,他也许还没发现这一点,很正经地向我解释,他这样做有他的道理。

    我只好点头,轻轻将神灯放到曾珊手里,然后突然抬手一拍脑袋,发出哎呀一声惊呼,“你小心”

    曾珊被我抬手的动作以及夸张地惊呼吓得一跳,我眼睛看的又是她身后,她出于本能,跟着回了下头。

    我的手趁机按住她肩膀,她还没拿稳的神灯终于在我一系列的操作下掉到地上。

    这时我才将没说完的话补全:“你小心,别被它吸了魂。”

    曾珊根本没注意听我说什么,她瞪着地上的神灯……碎片,仿佛刚刚摔碎的不是一盏灯,而是她的心脏。

    她捂着心口,露出突发心梗般的痛苦神情,接着一团红烟就从曾珊身体里扑出来了,曾珊身体一歪栽倒在地。

    那团红烟开始追着我跑,虽然是我先跑的,但那是因为我察觉到它要攻击我,所以提前拔腿便跑。

    “哎哎?你冲我发什么火?是你自己没拿住,怪不得我,我是好心提醒你!”我边跑边为自己辩白。

    可红烟不听我解释,神灯貌似和红无关,就血棺哪哪都红,甚至变成红漆糊墙上去了,把隔离室变成了红色房间。

    “嘿,没完没了啊你,神灯跟你有什么关系?又不是你的东西,你拼什么命!”

    陌生的曾珊追不上我,红烟也一样,我绕过一圈儿,跑回曾珊身边,扛起她就往大门口跑,到了门口有人特别配合地开门,我把曾珊从门缝扔出去,大门快速闭合,重新上锁。

    这时红烟已然追到我身后,我蹲下身,向后转身打滚儿,几下滚离门口,又爬起来继续绕圈跑。

    红烟没有实体,说不了话,而且颜色越来越淡,速度也逐渐变慢。

    看来没有实体还是不行,再说它很可能不是少女的本体,只是分离出来的一点意识。

    没有载体便渐渐消散,直至最后消失不见,我回过头捡起自己掉地上的手机,接着跟掌门通话。

    幸亏下训练场时我改用老年机跟掌门通话,这是真正的三防手机,电量足、又防震。

    “没了,消失了。”我知道掌门能看到训练场内的情景,捡起电话没说主语,直接汇报。

    “灯碎了?”掌门问。

    “啊,她摔的啊。”我赶紧甩锅。

    “捡起来,出来吧。”掌门的语气听不出喜怒,挺平静的。

    灯碎了、曾珊醒了,我带着神灯残骸从训练场出来,外边早有人等着,就是先前开门锁门特别麻溜那几位。

    他们一脸激动,好玄给我鼓掌,我刚把公物给攥碎了,这时候实在不适合高调,幸好他们知道事情没解决,不是庆祝的时候,及时悬崖勒马,把抬起来即将合上的手掌又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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