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长途这十几年,住过不少黑店,国内外都有,熟悉这味儿。

    银河可能觉得她们没抓住重点,问道:“那咱们晕还是不晕?”

    “晕…两个?”艾兰环视一圈儿,犹豫道。

    “既然叫咱们一起进来,不可能留两个清醒的,赶紧一起晕。”碧石果断道。

    咚咚咚,仨人一个趴桌上、一个掉地下、一个蹿到门口,倚着门边坐着晕。

    只是晕个倒,这戏也太多了,布置得跟凶案现场似的。

    四个人里就我没喝茶,此时门外已经传来脚步声,我心说干脆也别装晕了,装幸存者吧。

    我冲出门外,支配着‘迟缓’的身体往外逃,被迎面过来的黑褂男一记手刀砍在后劲上,这下可以晕了。

    我跑到门外的时候,两侧有客人站在包间门口,他们看到了这一幕,却没人出声。

    我以前只知道有黑店,没想到黑店里还有黑顾客。

    黑褂男有两个,砍‘晕’我的不是之前领我们来的那人,他把‘晕’倒的我装进一只手推车,跟另外的那个黑褂男小声说‘你看吧,迷香的效果不如加料茶好’。

    另外的那个黑褂男是领我们过来的那位,他也跟同伙说‘这个不一定,有人耐药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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