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不然被这么一摔,有宝物肯定摔坏,那损失可就大了。

    金金被我藏在家,但大伦他们知道它的存在,他们在戏楼世界见过它,知道它是我从现实世界带过去的,也知道它是百宝格中的宝物。

    所以大伦问过我那只癞蛤蟆哪去了,我说落在戏楼世界没带出来。

    待戏楼的事尘埃落定,陈清寒去我的住处看金金,金金已经学会使用平板电脑,天天坐在平板前边‘冲浪’,刚开始我怀疑它的眼睛能不能看明白上面的内容,两天后我就不怀疑了,它正看喜剧电影,笑得呱呱叫。

    陈清寒来的时候,它正看港区喜剧片,呱呱叫个不停。

    “它能看懂?”陈清寒被它吵得直掏耳朵。

    “应该能,它只挑喜剧片看,应该是懂的吧。”我试着给它放过其他题材的影视剧,它会关掉播放器,重新点开喜剧片看。

    “它就这样回来的?装它的布包呢?”陈清寒又问。

    “包没回来,留在戏楼世界了。”我纳闷地看着他,问:“你要包干嘛?”

    “没事,就是想证实下猜测。”

    “哈?什么猜测?”

    “我觉得它可能是一只吐钱蟾蜍。”

    “吐钱?怎么吐?吐、等等啊……”我忽然想起金金几次说它悲伤到想吐,被我呵斥两句,吓回去了。

    后来它在布包里,吓得实在忍不住,一阵稀里哗啦响,嗯?稀里哗啦?

    “啊!当时那声音,明明是金属碰撞的声音!”我瞪大眼睛,突然看向正坐在平板前呱呱叫的金金。

    金金似有所感,突然收声,挪动肥硕的身子,转过来看我。

    “金金。”

    “呱?”

    “你会吐钱?”

    “会呀。”

    我两眼冒光,一步蹿到它近前,吓得它赶紧跳起来,躲进抽屉里。

    书桌下面的抽屉是它的宿舍,它睡在里边,书桌上边摆着平板,平板旁边放着电容笔,它可以抓着笔使用平板播电影。

    “快,吐一个我看看。”我伸出手到它面前,脸上挂着笑,尽量摆出和善友好的表情。

    ‘呱,不难过、不害怕,吐不出来。’金金回我一个信息。

    “那好办。”我把喜剧片换掉,换成悲剧、换成恐怖片,可它就是不看,说没意思。

    而且它看悲剧也不哭、看恐怖片也不怕,只是抱怨无聊没意思。

    我多少明白点它的爱好,喜欢闹腾的画面和情节。

    陈清寒看不下去,叫我别折腾它,这种有灵性的动物,有它自己的情绪和性格。

    我不甘心,去厨房烧了锅开水,把金金抓起来,一步步走向厨房。

    结果半路就让陈清寒给拦下来了,他说这是我nue动物的实锤,我说我没打算真煮了它,陈清寒义正词严地说,精神nue/待也是nue、待。

    我把金金放回平板电脑前,又心疼落在布袋里的钱,之后的几天,我一直在尝试如何让金金悲伤呕吐,可惜都没有成功。

    陈清寒就劝我说,有这心思和时间不如花在开店上。

    他提到开店,我想起白云还没回来,我们在戏楼世界生活了十年,外面的世界只过了十个小时,从戏楼世界归来,现实世界和我们离开前没什么区别。

    苏菲倒是有所发现,她说红姑的确有我族的基因,但也有另外一种非人类生物的基因。

    我曾经说我族中有一小部分人因为和外族产生感情,被族人放逐或自行离开,她们恋爱的对象,有的是人、有的像人,有的根本不是人。

    所以,即便有同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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