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偶遇’又出现过很多次,每次都是不同的人,穿着打扮千差万别,有意思的是他们说的都是同一种语言。

    艾兰说这感觉很奇妙,她张口说话,知道自己说的不是本族语言,但她就是会说。

    所有偶遇的路人都是如此,在那深井中,他们无论来自哪里,说的都是同一种语言。

    我让艾兰复述几句,她说不行,出来立马就忘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因为见到的‘路人’越来越多,她开始担心,他们是不是也会像他们一样,被困在井里几年、几十年、还有上百年的。

    有位路人告诉她,他曾亲眼看到一个人死在梯子上,尸体被井壁吞了。

    但也有人告诉她‘好消息’,一位女路人说她在梯子上爬了三十年,她下井的时候二十出头,三十年过去了,她还是当初的模样。

    艾兰看问题的角度和他们都不同,她惊奇于他们在井里不停地动活,居然不会累死。

    乐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