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使用的飞机。

    他推着堵在门口的人,想把要进去还进不去的人给使劲推进去,给他腾出点地方来。

    梦中的他身材瘦削,手腕细的跟晒衣竿似的,跑那么一段路他就发现了,梦中的他是个弱鸡,按说他应该没什么力气,但在生死存亡面前,他超常发挥,把堵门口的一堆人,连推带按,全给塞进门里去了。

    这些人跟他一样,身上溅满了血肉碎末,都看不出长相来了。

    但他们的眼神特别一致,惊恐、难以置信,他们的眼神透露出相同的内心活动,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怎么就突然发生了呢?

    乡是最后一个进门的,恰在这时门出了故障,滴滴地响着警报,提示舱门无法闭合。

    也就在这时候,乡看到救他的那群男人回来了,他们跑得很急,好像身后有什么东西在追。

    为首的男人喊着,快关舱门,立即起飞。

    可是舱门关不上啊,而且提示音的内容是舱门不关,飞行器就不能起飞。

    为首的男人叫人赶紧排除故障,他带了几个人回过身,似乎要迎战追兵,为大家争取时间。

    乡都看傻了,他在新世界出生,见过的同族只有自己的家人,他们一家的生活,跟原始人也没差到哪去,什么城市、武器、飞行器,他想都想不出来。

    为首的男人使用的长斧,和人类使用的骨刀、石锤都不一样,它会释放金色光芒,抡起来的时候金光四溢,还能挡住女士兵武器发出的光团,那光团打到长斧长,对斧头造不成任何伤害。

    为首的男人抡起长斧,像抡一根小枝叉般轻松,他身形高大,但并不会过份强壮,有力、不笨重,他比梦中的乡高出一头多,乡看着他的背影,无比羡慕他的强大。

    长斧男抡着武器,像打网球似的,把粉碎光团逐一击破。

    他身边的人也各有武器,他们找好掩体,跟追兵对打。

    “哈哈哈哈……”一串笑声飘过来,乡正要看来人是谁,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他睁开眼睛,看到艾兰正抓着他猛摇。

    我问艾兰:“你摇晃他干嘛,正梦到关键时刻呢!”

    艾兰把最后一串烤大蒜吞进肚,晃着签子说:“不摇他不行,他快死了啊。”

    艾兰摇晃乡,是因为看他情况不对,感觉像是要‘熄火’。

    “他呼吸都停了,我能不叫他嘛。”艾兰擦擦嘴,心满意足地灌了口啤酒。

    “等等,呼吸?他会喘气?”

    “啊,会啊,还有心跳呢,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留他一命了吧,多稀有的样本,血母人的真面目,和他比,咱们…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也是怪物吧。

    当怪物无所谓,我有经验,在墓里当了几千年,早习惯了。

    可如果乡是原汁原味的血母人,那我们就是冒牌货了,好家伙,在人类中我们是异类,在同族中、我们还是异类?!

    “那个梦哪,我觉着不是做梦,可能真像他说的,是他穿越回过去的某个时间,去亲历当时的战争了,不管什么穿吧,肯定是消耗点东西,做个梦差点把他累死,我摇他的时候就剩一口气了。”

    “后来呢?他缓过来没有?”

    “你是想问,他后来做没做梦吧。”

    “对。”

    “你有没有点同情心?太丧病了吧。”

    “谁呀?我啊?明明是你没有同情心好么。”

    “得得,咱谁也别说谁,没有,他始终没缓过来,没法儿再做梦。”

    “哦,怪不得,你怕他死在梦里,那样他带不回信息,你白白损失一个样本。”

    “你这话说的……我反驳不了,没错,我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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