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着‘好痛苦’‘快死吧’,反正喊什么的都有,一只怪物嘴里能发出五、六个人的声音。

    它们的数量非常多,从外面随着阴风刮进来,吹到墙上立刻变成怪物的形状。

    白脸女人的把戏真的多,但这些东西根本不用我伸手,阵内的雷电像自动寻找细菌的白细胞似的,它们来一个劈一个,来一群批一群。

    十分钟过后,阴风不再吹,眼看快到12点了,白脸女人应该是意识到,光靠这些东西杀不死我,再多也是白搭。

    因此阵风渐渐散去,一个东西从窗口爬进来,我把陈清寒拉起来,搓搓他的胳膊和后背,帮他暖和过来。

    那东西似乎是人,有人的模样,但是比较惨,双眼被挖、鼻子被削,耳朵、嘴唇都被割了,五官没一官幸免。

    但这人的手指奇长,指甲长且向内弯出一个尖,两只手就像两个飞爪,胳膊的长度和身高不成比例,站直了双臂下垂,手掌能垂到小腿肚子那。

    他骨瘦如柴,肚子却鼓着,开始我以为他是孕妇,但随后看到了他突出的喉结,身前平坦,且看骨骼不像是女人。

    他没有嘴唇,两排牙齿全露着,嘴里滴滴哒哒淌着口水。

    “这是什么东西?”是活人吗?活人变成这副样子,基本就活不成了。

    我注意看他的肚子,活人有呼吸有心跳,再微弱也有点起伏,要是必须拿羽毛放鼻子底下才能试出有气没气,那这人也不可能从一楼爬上来翻窗户到二楼。

    这人淌着口水,脑袋转来转去,我不知道他能不能闻到,但肯定是看不到东西的。

    陈清寒缓过来一点,拉着我往后撤,悄声说他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没见过。

    这人没有呼吸,可能是具行尸,他脑袋转动两下,很准确地将目标锁定在……库房!

    是的,他面朝的方向是库房,不是我和陈清寒这边。

    而且他在确定方向后,以极快的速度跑到库房门前,几乎没看到他怎么移动的步子,实在太快了。

    库房门应该没锁,陈清寒一个箭步跟上去,大宝剑挥出,却还是晚了点,那人已经撞破房门,钻进屋里。

    “小心!”我的动作比陈清寒稍微慢了一点点,便高声提醒库房里的人,让他们有个准备。

    房门锁是锁了,可没防住那人,被他给撞开了。

    这得多大的力气?

    我听到了枪声,到门口的时候正见同事举枪,枪口冒着烟,但那人没有倒,只是稍稍停顿了一下,立刻又向他们扑去。

    陈清寒此时赶到,他冲进库房挥剑就劈,可那人灵巧躲过,速度奇快。

    陈清寒和他打成一团,我感觉陈清寒都有点招架不住,几次差点被他撞歪了身子。

    他虽然和陈清寒打着,不过目标没变过,脸总是朝着我们同事,口水越来越多,快能浇花了。

    他是要吃他们,我心里闪过这个念头,那看来我和陈清寒不对他的胃口,也没办法用自己吸引他的注意。

    他移动速度太快,我自认业火跟不上他,也许能烧到他,但全烧有难度,毕竟在这个封闭空间里有普通人类,用‘火炉’显然不行。

    这时我突然想到受伤的那个同事,瞬间心生一计,跑到走廊尽头,跳出窗户到楼下找人。

    从二楼摔到一楼,除非运气特别差,否则不会丧命,我跳下楼,看到那位同事正躺地上设法移动身体,他的腿看着没事,应该没有摔断,外勤的身手都不错,即便遇到突发情况坠楼,也会下意识地保护自己,减少伤害。

    让他不能移动的是趴在他腿上的东西,那东西有人的形状,但只有一半,只有上半身,它用双臂抱着这位同事的双腿,因此同事不能移动,怎么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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