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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脚印没断过,我们在通道里走了二十多分钟,一直跟着脚印走,可是随后我就发现我们回到了半路上的某个拐点。

    两队人的脚印重叠起来,按说陈清寒他们也是在这绕了一圈回到原点,可接下来,他们没有继续兜圈子。

    外国人问我怎么回事,为什么停下来,我让他看,我们走过这条路。

    他看了脚印,有些慌神,问我怎么办。

    我无语,让他和手下在附近找找,这里一定有别的路。

    没人愿意去碰墙上的‘苔藓’,他们找路找的束手束脚。

    他们是这样,大嗓门他们肯定也一样,在不触碰‘苔藓’的情况下……我抬头,看向头顶的天花板。

    上面有一块干净的地方,而且有圆型缝隙,好像是个盖子。

    “上面那个门,应该能打开。”我指指头顶的盖子说。

    那盖子距离地面的高度大约有两米五,需得搭人梯才能够到。

    外国人派两名手下搭梯子去够,果然,那是个可以推上去的盖子。

    乐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