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猩猩的身影消失在走廊转角。

    “你不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吗?那不是成精,可能是异常进化了。”

    “你是指人为干预的进化?”

    “那要看这地方研究的是什么了。”

    不管是什么,少不了古墓细菌的份儿,那只死掉的黑猩猩和死在通道里的盗墓贼死状一致。

    黑猩猩跟古墓离得这么远,怎么可能感染到那的细菌,无非是这座基地的人,在用那种细菌做实验。

    基地虽然大乱,但还有人看守,看守发现了我和陈清寒,上前来拦住我们。

    陈清寒打倒看守,带着我挨间实验室找,终于在一个房间里找到了正被仪器全方位扫描的人头。

    小喇叭放在它隔壁,我上前拿起小喇叭装进口袋,将人头用随手扯来的窗帘包好,斜挎着背在身上。

    不过是一片小小水滴,我以为很快就会解决,如此防守严密的实验基地,不该为这点小事乱的人仰马翻。

    可事实就是如此,我和陈清寒对视一眼,那水滴或许制造了大麻烦,警报声始终没停,而且用扩音器传达指令的人,语气越来越急促。

    我们两个想趁乱逃出基地,反正闹出再大的娄子,也比他们发现我不是人类的事情小。

    再往外跑的途中,我们遇到了正往里面赶的军官,这人就是进古墓带我们出来的那位,他的手臂轻微负伤,缠着纱布还在执行任务。

    他迎面撞上我们,立刻叫人来抓我们,我和陈清寒各负责一堆儿,把他派过来的士兵揍翻在地。

    打倒一个人只需要一拳而已,倒地的人已经失去意识,连挣扎起来的机会都没有。

    军官见拦不住我们,拿枪对准我们,陈清寒用国际通用语言警告他,如果他放我们走,他和他的手下尚有一线生机,如果他敢开枪,他们今天必须全都死在这。

    我从没见过陈清寒用如此冷酷的语调和神情跟人说话。

    军官的视线瞥向我,我冲他笑了下,我可没有陈清寒那么冷酷。

    军官挥了下手,是与他的手下让开,给我们让出一条路。

    我们往外跑,还有人也在往外跑,甚至大有后来者居上的势头。

    他们发疯般往外狂奔,有人开枪打死了他们,而且是从他们背后开的枪。

    是什么让他们如此恐惧?

    难道只是那一摊小小的水滴吗?

    方才还井然有序、防守严密的军方基地,此时已是一片混乱,自己人打自己人,那是绝不手软。

    两个人一起往外跑,仿佛身后有东西在追他们,可跑着跑着,其中一个就突然举枪打死了另一个,然后接着往外跑。

    因为被安全闸门阻隔,我和陈清寒逃跑的速度也慢了下来,我才有功夫回头观察身后的人。

    眼看着我们就要跑到最外面的一道闸门,但大门已经降下,将基地封闭起来。

    后面的闸门由于种种原因,有的没关上,有的关上了又被人打开。

    我们俩是先跑出来的,但后面的人也陆续赶过来,跟我们俩一块被阻隔在闸门内。

    他们疯狂拍打着闸门,口中嘶吼着,甚至有人扯掉了防毒面具和防护服的头盔。

    我经常在人类的脸上见到绝望的表情,我不会认错,这些人的绝望来的突然,炸门外有人,就是不肯开门。

    根据我多年的刷剧经验,出现这种情况,往往是内部发生了严重事故,比如说他们研究的细菌泄漏了。

    那事情也太巧了,早不漏,晚不漏,偏赶到我们俩来就漏。

    我被发疯的人群挤到一边,陈清寒将我护在怀里,他怕我被别人推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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