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去跳舞,陈清寒把帐篷门拉上,说我们睡了。

    美女无奈离开,又有人上门来找陈清寒拼酒,说不喝不是男人!

    我钻出帐篷把几个醉汉骂跑了,他们临走还不忘说我是神经病。

    还说他们好男不跟女斗,我叉着腰笑了,不和我斗是他们救了自己一命。

    一夜宿醉,第二天车队有半数人起晚了,还有不少人睡错帐篷。

    我本着人道主义原则,最后警告车队负责人一次,这地下建筑有古怪,其实在挖入口的这几天,我就时不时提醒他,下边的古迹不同寻常。

    说到底,我们和车队无冤无仇,我还偷了他们不少吃的,虽说偷车未遂,但也下手了。

    至于他们要剁陈清寒的手指头…也算是情有可原,对他们来说我们是闯入者,是外来威胁,到底没有要命的仇怨。

    车队负责人强迫陈清寒帮忙不假,陈清寒要是不愿意,他们也不能把他怎么样,顶多放他离开,自生自灭。

    我也是岁数大了,加之和人类相处久了,‘心软’哪,见不得一百多条人命白白葬送。

    如果他们不听劝,非得下去,那我只好看着他们死了。

    我和陈清寒都说,盗墓贼找到的藏宝地有致命细菌,他们挖出来的入口和那个藏宝地的入口相似,下去以后吉凶难料。

    车队负责人不以为然,自信地表示他早有准备,让我们不必担心,他们和盗墓贼不一样,他们是专业队伍。

    我看劝不住,也就不说了,他们队员的表现,还不如盗墓贼呢。

    车队负责人所说的准备,就是在进入口前,每人打了一针据说是疫苗的东西。

    车队负责人和队员都相信这疫苗能帮他们抵御古迹里面的细菌病毒。

    队医还要给我和陈清寒注射,我们两个拒绝了,理由是不愿接受成分不明药物的注射。

    车队负责人没有强求,只说这是一种保障,如果我们主动放弃,后果将由我们自己承担。

    我问队医疫苗是从哪里提取的,他笑了下,没说话。

    如果没有地下细菌病毒的样本,他们如何研制疫苗?

    我就很奇怪,车队负责人在尸体失踪、古物未拼凑出原貌的情况下,哪儿来的信心带队深入地下。

    难道他们一路仔细看管的尸体,其实根本不重要?

    给陈清寒拼的古物也是玩具?

    总之,午饭过后,车队负责人便带领大部队进入古迹,大门是强行用电锯切开的,这项工作从清晨持续到中午。

    也就是说,大部队吃完午饭,大门刚打开不久。

    队伍全员戴上防毒面具,他们这样做,不是怕里面的病毒,而是怕里面没有氧气,或空气含有毒素。

    我和陈清寒也拿到了后勤发的防毒面具,不戴会引起旁人怀疑,我只好把面具套到头上。

    进到古迹里面,队伍有人带路,我和陈清寒走在队伍靠前的位置,反正前后都有人。

    营地里只留了四个人看守,食物在进来前就是分配好的,所以负责伙食的大胖子和那个跑腿的年轻人没跟着大部队进来。

    一下子进来这么多人,前进的速度肯定快不了,队员们东张西望,对下面的一切充满好奇。

    单调的环境他们看得津津有味,并不觉得龟速前进有什么不妥。

    这个速度走得我犯困,我跳到陈清寒背上,让他背着我,这样我还能打个盹。

    走在前面的人回过头,冷笑说我们这样走,遇到危险一个也跑不了。

    我没搭理他,趴在陈清寒背上,假装自己是个背包。

    我们进来的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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