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没有烟,她搓搓手指,换了个姿势继续窝在藤椅里发呆。
又或者不是发呆,她只是在回忆,我坐到床边,这是个标间,有两张单人床,每张都足够宽,足够睡下我和一只黑猩猩的。
如果美女觉得那段回忆太恐怖、只要想起来就让她痛苦,那我不会继续追问。
所以美女不说话,我也不开口,我低头摆弄手机。
美女过了半晌,反问我一句:“你好像从来不会恐惧什么。”
我抬头看向她,认真回道:“当然不是,我怕……穷。”
美女被气笑了,她说:“你们俩真是天生的一对。”
我心里摇头,陈教授可不贪财,他只是纵容我罢了,再说他算是发现了拒绝爱慕者的小窍门儿,那就是给自己制造黑料。
美女并没有因为我的回答终止交谈,她可能也想跟人倾诉下那段经历,不等我问,她便开始讲述起他们进入通道大门之后的事。
她说大门里面的世界,可以用五彩斑斓来形容,又像一幅立体的泼‘彩色颜料’画。
乐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