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v和鹅签名全改成了‘我爱工作、你没机会’,任何时间段给我打电话,我都处于工作中……

    包子不信邪,有一天睡到凌晨定了闹钟起来给我打电话,凌晨三点,正是人睡得最沉的时候,她打电话的声音迷迷糊糊,我这边却特别清醒,听声音就能听出来,我根本没睡。

    而且我开了免提,她还能听到我敲击键盘的声音,我在组里写报告,她呜嗷一声挂断电话,估计是接着睡去了,也死心了。

    她第二天发信息说我不能这样,不能为爱过劳死,即使陈教授不在,没人解我的思想之苦,也不能用加班加点的工作来麻痹自己。

    我没有告诉任何人我有想辞职的念头,因此我没法和她解释,我这么努力工作,只是想给掌门和后来接手的人省点事儿。

    包子说我再这样下去,她要跑过来看着我,我不下班她就向掌门告状,让‘领导’命令我回家休息。

    我怕掌门起疑,问起我为啥这么拼命工作,我没有好的理由回答他,只得向包子屈服,答应她午夜12点前准时回家歇着。

    对于一个平时工作不积极,上班爱摸鱼的人来说,突然性情大变,确实引人怀疑。

    包子发消息安慰我,说我想陈清寒了,就拿出照片看看,最好打印出来摆在床头。

    我不想和陈清寒分开没错,但也没严重到这种地步,如果更想他了怎么办?把他照片贴一屋子吗?我可不是bt。

    出去玩的时候减少是真的,包子总是约不到我,她最后也放弃了。

    不过能免去出门的邀约,却躲不过电话问候,张乔治的电话就像每周例会一样准时。

    当然,从第二通电话到第三通电话,这之间隔了半个月,第三通电话不是座机,是一部手机号码。

    张乔治说这是他个人的号码,他离开‘非’国的生物实验室了,因为生物实验室出事,正如我猜的那样,劳伦斯失控,导致实验室的工作人员死伤十八人。

    张乔治的第三通电话明显少了八卦的意味,从他的语气能听出来他情绪不佳。

    他给我打电话,只是想找个人聊聊,一个跟劳伦斯、跟他们的特殊部门无关、却又知情的人。

    他的私人电话也被监听着,他从非国的实验室转到了他国内的一家医院,他身上的怪菌得到很好的控制,他只需要待在普通隔离间就好。

    至于他什么时候能恢复自由,可以随意出行,还要看怪菌能不能彻底治好。

    他对此不抱太大希望,甚至想到了结束自己的生命。

    他给我打第二通电话的时候没这样的想法,还会兴致勃勃地跟我讲八卦。

    我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给他造成这样大的打击。

    按说在生物实验室发生的事,肯定是保密事件,他不能向外界透露,掌门都没有得到这方面的消息。

    但张乔治说他必须说出来,如果没人知道即将发生在他身上的事,他会疯掉。

    我不知道他怎么跟那边的人协调的,联合行动组没有阻止他给我打电话。

    自那天我跟他说要小心劳伦斯,劳伦斯可能投靠了黑毛粽子,他立即向联合行动组的组长要求,希望他们把劳伦斯和黑毛粽子的尸体分开,要么送走人、要么运走尸。

    可是行动组拒绝了他的要求,他们不认为一具尸体,且是一具被解剖过的尸体能控制一个活人。

    张乔治说尸体的脑子都掏出来了,五脏六腑的,全都切下来单独放着,这样一具尸体,一点生命迹象都没有,怎么能控制活人呢?

    所以张乔治也被他们说服了,他提醒一句,该做的就算做过了。

    直到接受过治疗的队员开始发生‘尸变’,不,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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