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能量,这也算是意外收获,处理完仓库里的东西,我跑到走廊上吹哨,想确定陈清寒的位置。

    这次他回应了我,不断吹哨引我过去,我跑到他所在的位置,发现他正用大宝剑吓唬一个人。

    那人戴着防毒面具,手里握着把匕首,小匕首和大宝剑相比,明显处于‘弱势’。

    戴防毒面具的人紧张到手抖,面具内他呼吸沉重,我看了眼他胸前的工牌,上面还有照片。

    “林卫克?”我读出这个拗口的名字,看照片是个年轻人,在这做化验员。

    “还有幸存者吗?”陈清寒举着剑,剑尖对着林卫克的喉咙,剑身纹丝不动,而对面的小匕首都快抖出虚影了。

    “没、没有了。”林卫克吞了吞口水,他躲进来的地方是冷藏室,里面摆着各种需要冷藏储存的药剂。

    “这发生了什么?”陈清寒继续问。

    “是他们…他们放出来了魔鬼!”林克卫略显激动地回道。

    陈清寒放下大宝剑,开始缓下语气安抚他,总让他处于紧张状态,他连表达都有障碍。

    我也退后几步,跟他拉开距离,距离产生安全感,我们俩都围着他,他会有压迫感。

    我假装观察这间冷藏室,发现有一个柜子是空的,里面的东西全被拿出来堆进另一个柜子里。

    所以另一个柜子里塞满了东西,而且能看出来是胡乱塞进去的。

    空柜子有被破坏的痕迹,置物架没了,柜子内有鞋印。

    也就是说有人空出这只柜子,自己躲进去了?!

    为什么要躲进冷藏柜,而不是别的柜子?

    我估摸他们两个一时半刻聊不完,于是向陈清寒摆手示意,告诉他我出去转转。

    陈清寒轻轻点头,指指挂在脖子上的哨子,我点头回应,然后迈步走出冷藏室。

    走廊里的风停了,我有点好奇,之前看到的‘怪物’哪去了。

    此时想到引我进来的哨声,才知道陈清寒为什么要撤。

    他没有吹哨,实验室里的人应该也不会用这种东西,况且他们情况不妙,已经变成怪物,那是谁弄出哨子的声音,引我进来的?

    想想也不会是正常人,所以陈清寒怀疑这是个局,是个陷阱,因此才急着叫我离开。

    可他又担心电梯里的东西,按说我们来时电梯是锁着的,电梯箱在底层,不该有东西跑上去才对。

    那血布丁是哪来的?这个问题弄不明白,他不敢走电梯天井。

    要我说就直接烧上去,管它是什么,从哪来,直接火化送走。

    陈清寒却因为地下城的事,变得格外谨慎,他知道这个世界上有能克制我的东西,不允许我再随意冒险,说不定有奇怪的东西就能伤到我。

    我从走廊一头走到另一头,中间有个九十度的拐角,路过几个小库房,里面没有活物。

    看来化验员先生选了条安全的走廊藏身,而且他似乎知道该怎样保命。

    没有发现别的异常,我回到冷藏室,林卫克的情绪稳定不少,他甚至把防毒面具都摘掉了。

    但还不如戴着,此刻他脸上涕泪横流,还有不知在哪溅的血、蹭的灰,一张脸抹得跟调色板似的。

    他边哭边向陈清寒讲述这里发生的一切,我在门边守着,静静地听。

    我没有打扰他们,他显然认识陈清寒,叫他陈教授。

    陈清寒跟单位里的同事作介绍时从不会说他是教授,但认识他的人都知道他明面上的身份。

    林卫克说起他为什么藏身在这,这里是实验中心唯一安全的地方,因为‘魔鬼’怕冷,不喜欢‘凉凉’的地方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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