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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刚大家的重点都在找孩子上,工作人员给我看过座位界面后,我只说自己可能记错了,他们也没细问。

    “那间影厅是不是有问题,需要你抄家伙再探不?”我出土后一直在单位工作,现在已经养出职业病了,遇上不寻常的事就想解决。

    “明天吧,今天赶不上最后一场了。”陈清寒抬腕看看时间,“你给包子发个信息,问她客人走了没。”

    我拿出手机给包子发短信,她回复我说再等半小时。

    我们在路边刷了两台自行车,蹬车子去还在营业的餐饮一条街买夜宵。

    来回不止半小时,我们还在路上的时候就接到包子的来电,叫我们俩赶紧回去,他们有重大发现。

    等我们回到事务所一瞧,屋里多了个人。

    身穿异国古代服饰的青年抱着汤碗正嘬泡面呢,我注意到他手上的纹身,连忙转头看向挂在文件柜上的古画。

    画空了……

    “这就是你们说的重大发现?”我将宵夜拎到办公桌上,一样样拿出来搁到包子和顺风面前。

    “这不重大吗?失踪人口找着啦!”顺风边说边揭开夜宵包装盒的盖子,眼睛再没抬起来过。

    “太感谢你们了,里边又冷又饿,我一分钟也待不下去。”艺术家嘬完面,开始喝汤。

    “怎么出来的?”陈清寒拉把椅子,坐到沙发前,艺术家坐在沙发上,喝光碗里的汤,打了个饱嗝,然后把碗轻轻放下。

    “我在里边跟看到一只纸鹤,就跟着它跑啊跑啊,不知怎么就跑出来了。”艺术家说道。

    “他说画里有个空间,永远黑暗,他感觉像在走夜路,没灯、没方向。”

    “能看到外面的世界吗?”我问。

    “看不见,到处都是黑的,伸手不见五指,我差点就疯了。”艺术家满脸委屈。

    我给他倒了杯水,摆到他面前,他是我们的客户,找到他就等于找回了报酬,得善待。

    我递给陈清寒一个本子,是顺风专门用来记录委托事件的。

    艺术家先生平安归来,他应该有很多话要对我们说。

    艺术家端起水杯猛灌两口,放下水杯的时候,他瞄了眼自己的袖子,他还穿着画中人的衣服,白衣、宽袖,头上戴着纱帽。

    “你遇到的怪事,现在可以讲出来了。”陈清寒用沉稳的声调问道。

    “我……唉,都是这幅画。”艺术家捶了下自己的腿,满脸懊悔道:“当时有人建议我别拍,我没听。”

    他叹了口气,继续说:“有件事我没告诉你们,这画拍卖的时候,人物没有五官,是一张无脸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