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张合照,陈夏也都爽快的答应了,而且还没收钱。
这让职工们对这个年轻的小科长更是喜欢上了几分。
以前还有人嚼舌根,甚至写举报信,说陈夏平时花钱大手大脚,他的钱是从哪里来的?肯定是贪wu的,或者在搞投机倒把。
现在大家都知道了,哟,原来这小子的爷爷是香江大老板,怪不得这么有钱,除了有点眼红以外,对陈夏的经济问题反而不关心了。
12月31日四院的职工已经全部离开了,最后一天,顾院长和陈夏走在变得空空荡荡的医院里。
医院大门口,杨敬业这个时候正在忙着筹备新四院的开业典礼,门口的新招牌用红布遮盖着,看到这对翁婿还故意发生爽朗的笑声。
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
顾院长也没有理会他,他又不是退休而是高升,有什么好心理不平衡的?
他只是在最后时刻想再走一圈他工作奋斗了小半辈子的医院,满足一个小老头的文青病而己。
陈夏更加无所谓这笑声了,他都把整个医院都掏空了,除了些老破旧带不走的固定资产外,其他啥也没给杨敬业留下,该笑的人是他才对。
顾院长指着行政楼的那株广玉兰树。
“小夏,我记得你第一次被你四爷爷带来医院的时候,穿着一身破旧的衣服,就是在这树下,你们就站在这里等着,当时我就在楼上看着你,当时还非常愧对你和陈秋陈冬。”
陈夏看着行政楼下的院子,也想到了两年半前,自己刚重生来时的懵懂和仿徨,以及对这个世界的格格不入。
格格不入到这部刚开始就被广大读者都骂惨了,人人都说陈夏是个傻子,有人更是用“二愣子”来形容他。
“那时候我对一个月只有28元的普工还很有怨念,觉得你太小气了,才给了这么点钱,呵呵。”
陈夏又指了指医院门口,铁道旁边的,笑着说:
“那时候我跟顾琳产生了误会,她就在那边等了我一晚,早上被她堵住了,后来我们拥抱了一下,被你追了半个医院。”
“哈哈哈,谁叫你们胆子这么大?幸亏你们现在结婚了,否则当初还不知道怎么被人嚼舌根呢。”
陈夏看着空荡荡的医院,两眼迷离了:
“是啊,我在这里待了两年半,真是让人印象深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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