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不能放过。”

    余阿狗马上满脸堆笑:“陈大夫真会开玩笑,这个可是我家祖传的翡翠手镯,是我奶奶那里拿来的。”

    “阿狗,你家祖宗十八代都是农民,哪来的什么宝贝?我看就是玻璃”,旁边吃瓜的农民都在起哄。

    陈夏挥挥手,“行了行了,我也不管这到底是什么玩意儿,就是看起来挺漂亮的,刚好给我妹子戴,阿狗,这手镯你打算要多少钱?或者说换几粒药?”

    同时陈夏招招手,把陈秋叫了过来,直接把手镯给她带上去,丝毫不给余阿狗反悔的机会。

    只是戴手镯的时候他的手都在发抖,心里狂喊:“姑奶奶你小心点,别磕了碰了。”

    陈秋戴在手上,在灯光下转了几下,对这亮晶晶的手镯挺喜欢,便开开心心的跑开了。

    余天明这下放心了,便小心翼翼地说道:

    “陈大夫,你瞧这宝贝,你能不能给我换一个疗程的特效药?我娘这不是也得了流感快死了,我家粮食不多,只好拿出来换药了。”

    “行吧,本来你这手镯应该是值不了这么多钱的,既然你是给你娘看病的,我也不还价了。”

    说完,陈夏用纸包了6粒达菲给他,又说道:

    “如果以后你还有老物件,或者这种亮晶晶的玻璃都可以送来,我也可以用钱买,你觉得怎么样?”

    余阿狗已经笑得两眼咪成一条缝了,这手镯哪里是他家祖传的?分明就是当年去地主老儿家抄家时抄来的。

    而且这药他也不是拿回去给老娘吃的,而是准备去越州城区转卖的。

    这种无本买卖,无论卖出多少都是尽赚,6粒药起码30元,这对阿狗来说就是一笔巨款了。

    怎么说呢,他是不知道,他已经失去了一个成为千万富翁的机会。

    这边余阿狗顺利交易,那边余天明也棒着一个差不多半米高的瓷器罐子进来,刚刚那个农民又忍不住吐糟了,

    “天明,你怎么把你们家腌冬芥菜的罐子都拿来了?这也能卖?”

    余天明干笑着,有点心虚地看着陈夏。

    这东西他敢肯定是真家伙,到底值不值钱不知道,反正当初一起去地主家的时候弄来的。

    陈夏凑近了一闻,还真是一股子咸菜的味道,又围着转了半圈,拿起大罐底座看了一下,没有款识,这下他有点咬不准了。

    心里隐隐有期盼,东西看起来像真的,会不会是元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