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搞不定呀。

    赵小英一跺脚:“院办,院办的人赶紧去将陈院长找回来,今天这事只有他能解决了,我们这医院招牌真要被越钢厂拆了,都被人欺负到家门口了,以后我们还有什么脸面出去?”

    八十年代,职工的主人翁意识还是很强烈的,自家单位要是今天这么被人欺负,以后还做不做人了?

    可惜医生这个群体,多少还是缺乏一些血性。

    换了别的单位,你外单位敢来堵门?早就都从帮厂里面冲出来了,先打了再说。

    医生毕竟是书生为主,加上知识分子的小九九特别多,最希望别人冲锋在前,自己在背后出出主意就行。

    至于那些原来119出来的医生,要么退休了,要么都已经一把年纪了,这批人倒是不怂,纷纷操起家伙想冲出去,都被小医生们死死抱住了。

    开玩笑啊,一把老骨头还不够人家几拳的呢。

    陈夏在干嘛?

    陈副院长这时候正和顾副专员在纺织厂视察,随着四季纺织厂全面开工,3万多名工人全部都按步就业开始有序复工。

    织布不难,难就难在服装厂,毕竟流水线做衣服,跟裁缝一针一线缝起来还是不一样的。

    还好纺织女人嘛,整天跟布匹打交道,大家手上好歹都有点裁缝手艺,加上香江团队的培训,缝纫机踩起来也不是那么复杂。

    这时候顾伟的秘书匆匆跑来。

    “顾专员,陈院长,今天上午越钢厂的因为一桩医疗纠纷,现在正在堵人民医院大门,地区指示你们马上赶到现场。”

    陈夏听了莫名其妙:“怎么回事?我们医院怎么跟越钢厂杠上了?八杆子打不着呀。”

    秘书回道:“听说是呼吸科的事情,死者家属是越钢厂的领导,不依不挠,说达不到他们的要求,今天就要拆了人民医院的大门,封锁医院。”

    顾伟一听就火了,做为前院长,他虽然已经不在医院工作了,但心还是在医院里的,一听原单位居然被人拆大门了,脾气就上来了。

    “无法无天,这越钢厂真的以为越州没有人能管他们了?越州他们说了算?”

    陈夏若有所思,老丈人刚上任不久,很多单位都是听调不听宣,对他的指示阳奉阴为,这次似乎是一个好机会。

    “爸,越钢厂跟你的关系如何?”

    老狐狸一听就明白了,“我这个副专员跟他们厂长同级,他们怎么可能听我的?”

    翁婿两互看了一眼,有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