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

    开始批准的是2只药,后来尝到了甜头,数量在慢慢增加,最终使印度成为世界上最大的仿制药生产国。

    印度于是就成为了全球癌症患者的天堂,同时,也是各国医药巨头们咬牙切齿的卑鄙国家。

    站在药企的角度来讲,“专利强制许可”这分明就是耍流氓行为。

    我花了大量的金钱和时间,研究发明了一只药,当然是希望这只药能为公司带来巨大的利润,得到回报的。

    所以我能生产,我就自己生产再高价卖给你。我不能生产,你也得付高额的专利费。

    但站在各国卫生主管部门的角度来讲,他们的职责是首先要保护本国公民的“健康权”。

    明知道你有这么一只好药,你却因为专利壁垒不允许病人使用,你这是什么行为?万恶的资本家?

    那我就甩开你,利用行政命令扫除法律障碍,仿制你的药物,再以极低的价格卖给本国公民。

    谁对谁错?

    估计完全可以成为大专辩论赛的题目,吵上个三天三夜。

    陈淑琴怕陈夏一时头脑发热,说出得罪人的话来,赶紧转移话题道:

    “拉塞德尔夫,如果我们同意专利授权,是世卫组织的指定药企,还是由我们自己选择?”

    这个非常关键,如果是世卫组织指定,那就说明这里面一定有猫腻,拉塞德尔夫本人可能就是某些国际药企的“白手套”。

    如果是自由选择授权药企,那这个可操作性就大了,专利费多少也有商量的余地。

    拉塞德尔夫认真地说道:

    “放心吧,我知道你们当初跟国际器官移植协会的矛盾,所以这次世卫组织不会强迫你们跟谁合作,我们的要求只有两个。

    第一,请求你们开放抗生素专利;第二,每一个大洲,至少授权最少3家药企,不允许价格垄断,要有足够的竞争。”

    陈淑琴一听,觉得拉塞德尔夫的要求不算太过份,给了四季集团很大的自主性。

    陈夏突然插话道:

    “拉塞德尔夫先生,如果我们答应世卫组织的要求,开放专利,这对我们公司,对我们旗下两家医院的损失都非常巨大,也破坏了我们的企业布局。

    既然世卫组织还是愿意跟我们讲道理的,那我想我们四季集团是应该得到一定的补偿的,如果你们一味要求我们奉献,那和独栽有什么区别呢?对不对?”

    拉塞德尔夫一时语塞,微微点头:“说说你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