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衣内司负责呢,还是步兵衙门?”

    她瞥一眼李莺。

    李莺一行三人纹丝不动,根本没有出手阻止的打算,好像她不是绿衣内司的司丞一般,让徐青萝颇为疑惑。

    林飞扬却没想到李莺,道:“谁抢到算谁的,我看步兵衙门反应更快,他们人更多,喏,大街上就有呢。”

    他朝窗外呶一下嘴。

    徐青萝看过去,下面有四个披光明皑士兵正大步流星的往前走,双眼顾盼四周如鹰视。

    “砰砰砰砰……”闷响声中,两个青年战成一团,很快蓝衫青年落了下风。

    他忙往人群里蹿动,以其他人为挡箭牌,令对方有所顾忌不敢用全力。

    人们好像木偶一样被摆弄,东倒西歪,倒七八糟,眨眼功夫便把整个酒楼弄成一片混乱。

    蓝衫青年便要冲向李莺这边时,李柱猛的站起,魁梧如熊的身体一竖,形成庞大的压力。

    蓝衫青年一见马上避开,转向了法空这一桌。

    “阿弥陀佛!”法宁起身。

    他魁梧如铁塔的身形一站,让蓝衫青年也是色变,忙一闪身又避开,冲向了旁边的窗口,便要飞出去。

    “着!”绿袍青年忽然一甩手。

    一道银光射进蓝衫青年后背,从前面贯穿而出,带着一蓬血射到了窗外。

    徐青萝扭头看向法空。

    法空正捏着酒杯看得津津有味,却没有出手救人的要算。

    徐青萝嘻嘻笑一声:“师父,不救他?”

    “自己找死,怨得谁来。”法空淡淡道:“吃饭吧,是非之地早早离开为妙。”

    蓝衫青年身形一滞,抓着窗框的手渐渐无力,不甘的抓窗框却抓不住,再也撑不住自己沉重的身体,软绵绵而结结实实的往后仰摔在地。

    “砰!”地板颤了颤,众人咧嘴,这一下够结实的,不死也够受的。

    蓝衫青年仰面朝天躺在地上,胸口汩汩冒血。

    他不甘心的瞪大眼睛,瞪着走到近前的绿袍青年,愤怒欲狂,却有心无力。

    “你这样的,能活到现在也是异数,来历不凡吧?”绿袍青年发出一声轻笑:“我就喜欢杀有身份地位的,有本事,下辈子继续投个好胎。”

    “你……”蓝衫青年想说话,嘴却被鲜血涌满,发不出声音来。

    “哈哈哈哈……”绿袍青年仰天纵声大笑数声,神态狷狂,如一片叶子飘出了窗外,轻盈而去。

    眨眼间不见踪影。

    法空起身:“我们也该走了。”

    他起身往外走,经过蓝衫青年时,看也不看,只对李莺轻轻颔首,徐徐而去。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这一切变化太快。

    待反应过来时,法空一行人已经消失。

    李莺一行三人也跟着消失。

    他们刚消失,一群黑衣青年涌进来,一身紧身黑色劲装,如火焰一般的大红色披风猎猎飘荡,极为惹人注目。

    他们一行九人瞬间把蓝衫青年围在当中,也堵住了楼梯口。

    一个英俊青年高高举起一块红色牌子,扬声喝道:“南监察司在此,不得擅动,不得喧哗!”

    众人顿时好奇的打量他们。

    法空在朱雀大道徐徐而行之际,心眼也在观察这边的情形,摇摇头。

    南监察司倒是雷厉风行,动作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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