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到最后都没跟我们说实话,这大大拖慢了我们抓捕刺杀者的速度——我们会严格保密我们收到的消息,这方面您也好,总督也好,都可以去核验,上次我们是如何处理相关的消息,这次我们也会同样处理。

    “只有一条:需要我们保护的人必须向我们说实话。”

    特里昂眉头紧皱。

    “明天默哀结束之后,你们两位愿意去贵族院坐坐吗?”法堤玛突然问道。

    赫斯塔与维克多利娅同时看向她。

    “如果要说一些模棱两可的事情,”法堤玛道,“当事人在会更可信一些。”

    “可以。”维克多利娅道,“我明天过去一趟。”

    “我也去,不过会晚点到,”赫斯塔道,“我明天还有点别的事要忙。”

    ……

    “科维希克!科维希克!”克洛伊追在轮椅后面一阵小跑,“你停下!我有话要问你!”

    科维希克面色铁青地回过头:“莱昂,停下!”

    男仆放慢了脚步,而后转过轮椅,让科维希克面向克洛伊。

    “你从来不打听那种事,什么谁结婚了,谁分手了——你刚才问那个人这种问题,是为什么?”克洛伊大声道,“是因为那个人,我十五岁生日那天你才不肯跟我一起跳舞的吗?”

    “你在胡扯些什么,那个时候我连她是谁都不知道!”

    “那你为什么关心她有没有结婚有没有孩子?”克洛伊大声道,“你今天从进门开始都没有问过我病好了没有,这段时间过得怎么样——”

    “够了!”科维希克尖声打断了克洛伊的质问,“我已经厌倦了你的打扰,厌倦了这样被疯狂纠缠,克洛伊,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可能,我宁可现在一头撞死也不可能跟你在一起——”

    “你疯了!”克洛伊也开始尖叫,“你不喜欢我,你去喜欢一个二十多岁的老女人!”

    科维希克气得大拍扶手,几乎要从轮椅上站起来,“……你不准喊她老女人!”

    “老女人老女人老女人!”

    科维希克感觉眼前泛起一片青光,在一瞬间,他从刚才的狂怒进入到一种奇妙的平静。他看着克洛伊,忽然觉得这一幕十分可笑——他一个如此成熟,如此聪慧的年轻人,竟同一个心智还不成熟的孩子吵得有来有回?

    科维希克深吸了一口气。

    “就到这里,”科维希克道,“克洛伊,像你这种脑袋空空的女孩子,根本就没有男人会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