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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宁拎着两壶酒,一袋烟草来到鼠爷坟前,把烟草点燃,在鼠爷坟前缓慢燃烧。

    张宁轻声道:“鼠爷,你留下的东西我都看了,我会替你找到鼠山的传承者,也请您放心,有我在,生肖山就永远也倒不了!”

    张宁说这说这,眼角就掉下眼泪,哽咽道:“鼠爷,妖族退兵了,他们说不打了!你说他们凭什么不打啊?凭什么千年前的事,要我们偿还啊?”

    沉默良久,张宁又继续说道:“还有啊,鼠爷,您别怪我,您在信里说不让我们参加之后的事,嗨,您老依旧是料事如神啊!反正我是一定要掺和的,我已经答应许安了,而且我母亲就跟着事有关对吧?所以我可能不会长在生肖山了!”

    “您还在信里说,让我不要复仇,我知道您说的对,我们就算有能力了,可以复仇了,以后呢?这会陷入循环,冤冤相报何时了!可是您就在鼠山底下躺着,我每时每刻都想杀了那头黑牛!”

    张宁举起酒坛,在地上到了一些,说道:“咱爷俩碰一个!”

    张宁仰头把剩下的酒,全部倒入腹中,然后拿起酒,放在鼠爷坟前,张宁站起身说道:“这样,咱爷俩各退一步,您也别说不复仇,我也别说杀光妖族,我只找牛魔王一人复仇,这样行不行?你要是不说话的话,我就当默认了奥!”

    鼠爷已经身死,当然说不出话来,张宁咧嘴惨笑,“那就这么说定了奥!”

    张宁摇摇晃晃的开始往回走,张宁千杯不醉的酒量,今天只是半坛酒,就开始不走寻常路了!

    张宁晃晃悠悠的抬起头,发现走过来一个人,同样是黑衣,张宁定睛一看,才看清,是柳蝉衣,张宁努力的保持着站立,不让自己摇晃,与柳蝉衣打招呼道:“来看你师父?”

    柳蝉衣低着头,轻轻点头。

    张宁就开始不知道说什么了,只是让开路,柳蝉衣缓缓从张宁身边路过。

    张宁刚要抬步,可是想了想,还是停下来,回过头,看着柳蝉衣,生肖山上谁都知道,美杜莎最护犊子,柳蝉衣有一点事,她都会找到人家门上,小时候跟着张宁闯祸,只有柳蝉衣,从来没挨过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