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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军官入账。马仁兴让警卫员搬出酒水,几名在座的营连长官都举起陶碗。
“陈连长。”
“马团长。”
陈汉站起身,捧起酒碗,朝马仁兴喊了一句,再用目光扫过在座战友。
骑兵团部政委、参谋、一营长、二营长、几个连长都坐在帐内。
碗里的酒也不是想象中的羊奶酒/马奶酒,而是火辣的地瓜烧,粮食味很足,没什么奶腥味。
“欢迎新同志!”马仁兴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帐内的军官们都举碗饮酒,舒爽的嘶哈声不绝于耳。
军中饮酒其实是算大忌,不过骑兵团地处西北,风高气寒,昼夜温差大,储存一批酒水取暖是人之常情,就像藏民冬天喝酒保暖一样。
马仁兴就算再不近人情,也不可能杜绝骑兵团的将士在休整期喝酒。当然休整期是一回事,有任务又是一回事,马仁兴也是看眼下正在休整,破例让军官们在驻地饮酒。
再加上有新同志来,确实该表示欢迎,让新同志尽快融入骑兵团的大家庭。
“好!”
“陈连长豪气!”当陈汉一口饮尽整碗地瓜烧,帐内的军官们纷纷鼓掌叫好,满脸兴奋。
军中就喜欢豪爽汉子,何况骑兵团大都是由北方大汉和藏民组成。八路军其实远远比印象当中更受西藏地区底层百姓的爱戴,许多农奴带着地主家的马匹,转身就投了八路军。
陈汉对于骑兵团军官们的豪气感觉很舒服,有种回到自己的样子。当然,大家在军里喝酒不会喝多,又有人给陈汉添一碗,破例的份额就算没了,其它军官们从头到尾就一碗,一口一口省着喝。
马乘风在帐内看的眼馋。
马仁兴却好像忘记他是自己儿子,单纯把他当成警卫员,陈汉见此情形,主动点了一下马乘风的名字,顺便说清路上招了一个友军战士入队伍。
他作为一个连队的主官拉一个人入队伍简简单单,现在八路军可正处于人多力量大的时候呢。当然,骑兵团的番号不一般,人的背景要查清楚,不过魏和尚背景干净,来龙去脉说清楚便行。
马仁兴根本不会多问一句。
只是说到马乘风以后,帐内的军官们都面露笑色,马仁兴也抬头看向帐口,出声问道:“抗大电译班毕业的?”
“是!”
“团长!”马乘风板着张脸,老老实实,敬礼说道:“抗大电译班第七期毕业生马乘风奉命前来报告!”
“留在团部负责电台吧。”马仁兴说罢,指指旁边一个位置:“坐!”
“多谢团长!”马乘风又搭下张脸,坐到帐右方的一个角落,倒是跟一营长,几个连长都很熟络,有一句没一句话的开始聊起来,看来大家都很照顾乘风这孩子,不过乘风可能跟他老爹有一点小隔阂,不是特别爱搭理他老爹,但是马团长眼里的护犊之情似海,任谁都可以清晰感受的到。
父子从军同在一部,适当制造点距离是合理的,马团长跟乘风的关系应该并不差,看几个营长对马乘风的照顾就知道。
陈汉又跟马团长聊了聊地瓜烧的事情。
怎么骑兵团喝的不是马奶酒?
嚯!
原来晋西北那个刚接任新一团的团长丁伟,表面乖的像个好学生,一调到新一团就说同志们条件艰苦,再苦不能苦战士,硬是要给战士们搞福利,竟然让一个营的战士们拉着老百姓开锅酿酒,地瓜烧都tm卖到鬼子县城里去了。
据说丁伟带着乡亲们赚的盆满钵满,靠着卖酒钱还搞了一批军火回来,战士们也都吃上肉了。
短短一两个月的时间,丁伟就坐稳新一团团长的位置,深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