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把玩水杯,表情冷漠:“他们指挥官的人家呢?”
山本一木收到情报,独立团指挥官有一个新婚妻子,便为赵家峪的本地人。
另,独立团驻地内,还有一些战士们的亲属。
“独立团指挥官的妻子已被控制,这里的支那人对大日本陆军充满仇视,没有肯吐露独立团的下落。”
少佐说道。
“啪!”
山本一木将瓷杯重重捏碎,冷声讲道:“这里没有良民!他们一直在为八路军进行后勤工作,按照战时处理敌军战俘的方式处理。”
少佐眼里闪过一抹凶厉,用力踏步,敬礼道:“嗨!”
旋即,少佐抱着枪,返身跑出屋内。山本小队一百余名作战士兵在收到长官通知以后,冷漠的表情上都浮现出病态癫狂。
“哒哒哒。”
“哒哒哒。”日军持枪将手无寸铁的村民扫死。
当着小孩的面奸杀妈妈,当老人面屠戮晚辈…日军在处决掉一部分村民之后,开始举行杀人比赛,肆意放村民逃跑,再看看谁杀的人多,多的奖励勋章。
山本小队长期接受严苛训练,执行高度危险任务,精神压力早已达到极限。
既然赵家峪的乡亲不肯吐露八路军下落。
山本一木选择屠尽赵家峪,既能发泄心中怒火,又能给予晋西北地区八路军震慑!
陈汉策马奔腾,望见赵家峪内燃起的大火,胸中杀气沸腾。
山本一木刚走出民房屋内,隐隐听见声音,抬头询问下属:“有什么声音?”
“大佐!”
“骑兵!”
“有八路军的骑兵团!”
山本一木脸色骤变,几个快步蹿出门槛,举目看见汹涌澎湃,气势磅礴,冲上赵家峪的骑兵营。
“唰!”
这时骑兵营一名战士举起红旗,夜间晚风徐徐,马蹄疾驰,旗帜迎风招展。
“晋察冀铁骑连!”
五个方方正正的大字,杀机凛冽。
“不好。”
“是陷阱?”山本一木愣了一下,旋即按着手枪,大怒道:“是有共军路过!“
他倒是很快判断出形势。毕竟八路军不可能会用一个村庄,上千名百姓,一支游击队的生命作代价布陷阱。
何况,山本小队的行动是极度保密,别说行踪不可能泄露,以他对八路军的了解,他们就算行踪泄露,八路军也不会用百姓作饵。
“士兵呢!士兵呢!”山本一木猛的扯起面前少佐,一双眼神凶恶的瞪着他,瞪的少佐满脸惊恐,浑身颤抖,不知该如何作答。
而山本一木的无能狂怒,实则是在挫败的怒火,心中已对下达屠杀命令十分懊悔。
于是他在片刻之后松开少佐的衣领,带着士兵转身冲出村屋,大声喊道:“马上命令士兵组织反击!”
可当他率兵踏在赵家峪的土路时,目光里却满是野兽般的场景,整座村庄如同炼狱。
他以往望见这种景象只觉得合情合理。支那只是劣等民族,劣等民族被高级民族屠杀、统治、这是自然规律!
可他眼下觉得背脊一阵刺骨寒意。
山本小队正在虚弱的时候被敌军袭击,结果已不言而喻。
“哒哒。”
“哒哒哒。”铁骑连冲进村庄。
陈汉拔出马刀。
“锵!”
一记刀鸣。
“唰!”
挥刀劈死一名日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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