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警察盯得我们很紧,开始扫我们场子了。”半月后,草堆街,档口。

    陈汉叼着只雪茄,站在桌前,亲自上台跟赌客们玩两把。

    一排豪华平治停在街边,司警若是铁了心扫他们场子,光是跟他们的车便能把濠江赌档全扫了。

    可是把地下赌档扫完又怎么样?现在草堆街堂口两千多兄弟跟大佬驹开工,一夜之间能把赌档全部扫了,敢一夜之间把两千多人全拉进警局吗?

    陈汉朝桌面丢上几块筹码,捏着雪茄,吐出口气:“我让你办的事情办好了吗?”

    “驹哥你放心,该带的东西,全部都帮你带进警局了。”水房赖在旁面露怪笑,不知这一招司警能遭的住吗?

    “那就行,剩下的事情别担心,被扫的场子按照规矩给他们减水,听说前几天有人敢在大堂区摆赌档?”这时赌桌上骰盅打开,五五六,大。

    正好是陈汉压的点数。

    美女荷官穿着清凉旗袍,三粒纽扣仅系最低一粒,朝大佬扎扎眼睛,动手将筹码归到大佬面前。

    陈汉望着桌上的筹码,面上笑的很奇怪,投以对方一个警告的目光。

    他堂口的场子、档口可是绝不允许出千!

    赌就公平地来赌、甭管你是赌手气、还是赌技术、你能听骰都ok,但是出千就要剁手!

    反正,赌档的输赢盈亏不在他身上,他只要保证赌客玩的开心,档口信誉好便够。

    平时绝对没有荷官在他的场子里出千,因为出千的荷官会被剁手,承包赌档的车夫公司也会倒霉。

    但今天……这个小妞就说不定了。

    水房赖在旁讲道:“三天前,大堂区有人在大堂区天桥摆桥牌,连档口都算不上,就是一个小骗局。”

    “再也小不行!”

    “人已经挑了手脚筋,赶出半岛了。”水房赖道。

    “好。”

    “我就喜欢大的!”陈汉盯着美女荷官的胸脯,将面前的筹码全部推进赌桌,压大。

    “开!”

    “一二三,小!”

    这一把倒是输了。

    陈汉眼神瞥过桌前的荷官,上下打量对方旗袍、丝袜、身材,转头看向水房赖,将最后一块筹码交给他:“让她晚上开好房等我。”

    水房赖接过大佬手中一万块的筹码,当即明白是过夜费了,嘿嘿嘿,面露邪笑,捏着筹码说道:“知道了,大佬。”

    “一定让她洗干净等你。”小赖屈指来回弹着筹码。

    忽然,小赖低声说道:“驹哥,最近葡京赌场的事情有听说吗?”

    “有听说。”陈汉点点头,按住他肩膀:“怎么?你有兴趣啊?”

    葡京赌场已经正式对外放风《赌厅承包制度》。

    无论是否跟赌业有关,够实力、有资金的公司集团都可以标的葡京赌场赌厅承包权,其中还包括迭马仔的放债权

    这可是一笔大生意啊。

    立即就吸引港澳两地的社团大佬、商界巨鳄瞩目。

    这些社团大佬、商界巨鳄馋赌牌不是一天两天,不过目前濠江赌牌只有一块,正掌握在何先生手中,不容外人染指,可何先生开放赌厅承包权,便等于给他们机会,当中带来的利益无比庞大诱人。

    现在两地社团大佬、商界名流,一个个都跟嗅到鲜血的鲨鱼般,全都盯上濠江赌场这块地。

    小赖面对陈汉的询问,笑道:“嗨,驹哥,你拿我开玩笑了,我一个白纸扇哪够资格入主葡京赌场。”

    “但是咱们堂口是做赌的,赌档做到了清一色,下一步一定是做赌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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