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鸡肉。

    有清炖的,红烧的,炭烤的,卤味的,油炸的,那鸡肉的十八般吃法,在她这里几乎都齐了。

    我也不客气地在桌边坐下,说道:“鸡姐,你就是再喜欢吃鸡肉,这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的不换样,难道就不会腻吗?”

    这时她拿出两个杯子,分别倒满,我一看,居然是白的,度数还不低。

    然后她又扯了个鸡腿,大大咧咧的啃了起来。

    “这么会,我这辈子也不会吃腻的。”

    我端起白酒抿了一口。

    “哦,听上去这其中好像有什么故事,方便说来听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