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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曼曼斜睨了江懿一眼，漫不经心的摸了摸手。江懿咬牙。
“沈小姐果然是有趣的很。”
江懿咬牙。
“彼此彼此。”
是被气死了，才是这样的状态，沈曼曼看在眼底，实在是舒服的很。
她看着江懿远去的背影，眼神一瞬间无神，暗淡下来了。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江懿这些话，也是很扎心的，有些时候觉得的确没有什么错。
“记得我说过的话。”
江懿最后还是说了一句，好像就怕沈曼曼不会在意似的。
“抱歉，我对当金丝雀，没有任何兴趣。”
沈曼曼高傲的很，她靠在椅子上，看着江懿。
大概也是唯一一次，江懿往后的时光里想起来，沈曼曼不一样的姿态，那种感觉，完全入了江懿的心，就好像有一只手，微微的拨动了江懿的内心。
陆湛那边很快就查清楚了，是南知意在背后做的手脚。
但是南知意否认了。
她的脸色，那般仓皇。
“我怎么可能有这样的胆子呢。”南知意慌了，“我对江总的确存了欣赏的心思，但也犯不着做这些事情吧？”
南知意沉声，在感慨那些过往。
“我要真的能把你药倒，又怎么可能放过你呢。”南知意笑了，“你也知道啊，我爱你。”
“够了。”陆湛沉声，“别拿这种当借口恶心我，你既然跟暖暖是朋友，那就更应该知道，我讨厌别人利用暖暖。”
陆湛眼底的凶狠，那么明显。
南知意浑身都在发抖，她真的很害怕，对上这样的陆湛。
可没有办法，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南知意一定要一口咬定，自己没有做过。
不然真的会完了。
“我真的没有，我对暖暖也是真心地，不然你觉得她会给我书信？”
南知意看着陆湛。
“在这个写字都很奢侈的年代，她要是不喜欢我，会给我这么多的信件？”
南知意太容易拿捏这些了，她跟暖暖的确关系很好，所以才可以肆无忌惮的利用。
陆湛怔了一下。
“不管你的夫人说了什么，陆总，你得判断一下，昨晚我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南知意笑着道，“根本什么都没有，不是吗？”
陆湛也清楚，根本不可能发生什么。
“我是来警告你的。”陆湛冷声道，“只要被我发现，你利用暖暖，你的下场，不会好。”
“陆总不用威胁我。”
南知意根本不以为意，可很快，她就疯了。
陆湛继续道：“你那位哥哥可是很乐意把你送给苏总联姻，毕竟他在南家的地位不稳，你要是可以做苏太太的话。”
“够了。”南知意一阵恶心，她捂着心口，差点吐出来。
那个苏总，一身肥肉，特别的恶心，她的哥哥为了稳住在南家的地位，竟然真的想要她去给苏总做续弦。
这要是成真的话，南知意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
陆湛勾唇：“你该明白的，我说到做到，苏总就喜欢你这样的。”
“我明白了。”南知意颤抖着身子，也不敢胡来。
陆湛说得出来，也做得出来，南知意根本不敢质疑这个事情。
她只能默默地应了下来。
陆湛才不去在意南知意内心在想什么，只要她让沈曼曼不舒服了，就不可能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