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我——”

    “过来!别想跑!我跟你说,他们两个就是项羽和项安,你跑不掉的!”

    “不是大人我,我没想跑啊......”子庶虽然嘴上那么说着,脸上的表情却相当微妙。

    同为项梁的食客,他和吴句自然是认识的,关系不怎么样,吴句在他子庶看来是个只会献殷勤的人,见识倒是还好,根本就聊不来。

    但是,但是那个善于交际,委人以笑的吴句,竟然能被气哭?什么样的人能把吴句吓哭!?

    卧槽想想就吓人好吧,这两个公子——

    还没等子庶继续想下去,他就被项梁拽着向着后面的演武场去了。

    哭泣声中,似乎多了一丝惨叫。

    ......

    厐山,山君洞府。

    那山君趴在洞府的青石地上,已然现了原形。

    那是一只长三丈多的斑斓大虎,正趴在那里气喘吁吁,已经睡着了,似乎是在做梦的样子。

    山君的脖子上挂着一块浊玉,只见那玉上刻画着一个大字。

    吉。

    那山君后背高耸,一沉一浮,睡得极不平静。

    他在梦中似乎看到了,看到了些什么。

    那是一个人,一个男人,须发皆白的男人。

    “我...你这...妖灵性十足,又生.......上,你我...缘,又是有一番因果,然我......化你。”

    断断续续模湖的声音在山君的脑袋中响着,但是因为年岁的缘故,已经有些听不清了。

    “我不知.....是何,但你我确......,而且我......又主张有教...,自是......。”

    “以后,你便......厐山上,镇压.......,也算对得起我......”

    网

    山君的眉头紧锁,身上的皮毛都因为汗水黏在了一起。

    “吼......”

    一声低吼从他的喉咙里传来,不安感伴随着呼吸喘向了周围的山林,那林子彷佛被气浪裹挟一样,伴随着山君的呼吸一起一伏。

    只是有一点很奇怪。

    现在是三月,那山上的树,却罕有发芽,只有那些常青树还留着绿意。

    而那话语,还在那山君的脑中响着。

    “我种下...,却看不见...,但是终有...........,不管结果...,你且记住我.....号。”

    “我的道号,乃司吉。”

    “吼——”山君勐地惊醒,窜了起来,落在地上整个厐山都为之一震。

    他瞪着四周,发现是在自己的洞府里,松了口气。

    三丈长的庞大身躯缓缓缩小,山君变成了和人有些类似的模样,坐在一旁的石凳上,叹了口气。

    那是......百余年前发生的事情了,为什么自己今天会梦到呢。

    手轻轻按在胸口的玉佩上,山君霸气的脸上却带着复杂的表情。

    “唉,该是如何啊......”

    “我这段时间到底怎么了,怪怪的。”

    摸了摸自己毛茸茸的脑袋,山君摇了摇头。

    他手腕上的黑气已经不见了。

    “唉,去找些吃食吧,前两天在河水那边见到了一群马,好长时间没吃过马肉了,今天尝尝鲜!”

    说罢,他钻出了洞府,重新变回了斑斓大虎,向着河水的方向奔去。

    只是他自己都没注意到,自己的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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