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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项安弯着的腰直了起来,笑容之中带着掩盖不住的残忍,“只是想和这蠢货多玩玩而已。”
“你,你们——”那个一直给项羽项安上吃食的家仆恐惧的跌坐在了一边,吓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放心吧大叔,你还算是个不错的人,等会儿留你一命。”项安的表情转瞬变得阳光憨厚了起来,和刚刚的他简直不是同一个人。
项梁也不打算演了,他摇着头叹了口气:“殷通,我以为你是个聪明人来着,你和我的交集不少,自然应该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你,你打算做什么!?”殷通的脸上流出了冷汗,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不可置信的看着项梁。
项梁微微侧身,背着手看向了殷通。
“我的父亲,是楚国最后一位武安君项燕,你居然敢让我屈居于你一个小小的会稽郡守手下当个臣子,就算是轻辱我......这种方式,未免也有些过分了。”项梁面无表情的说到,“所以......拜托你,去死吧。”
“你这——”殷通咬牙切齿的拔出了腰间的铜剑,愤怒的就想要向没带兵器的项梁扑杀过来。
彭——
乒!
却听见院子外面突然传来一阵金铁交鸣的响声,就见院墙直接碎裂,一柄长长的寒芒已经向着他的脑袋直直的刺了过来。
那迅捷,殷通根本就避不开。
噗呲——!
!
殷通的脑袋,直接被项安一铍戳穿。
院子,乱了起来。
项梁摆了摆手,示意项羽和项安干自己该干的事,他自己,则是打量起了躺在地上的殷通的尸体。
“妄图掌控超出自己能力范围之外的事物,往往就会造成这样的结果。”项梁砸吧了两下嘴,摇了摇头,“世界上总是不缺蠢货,我只是没想到你这么蠢,秦亡之势刚起就迫不及待了,不过......”
《一剑独尊》
“倒也是顺了我的心意,这不假。”
他取下了殷通腰上印绶,拿在手里好好地把玩观赏。
而外院中,已经乱做了一团,项安和项安拿着各自的兵器,已经快将殷通的家卷杀的一干二净。
项梁最后看了一眼殷通,笑了笑:“我需要立威,而且真正该掌握天下的,永远都不会是你这个废物。”
更外面,会稽城内,项家的其他人,也都已经完全将整个会稽城都控制了起来。
“属于项家,属于楚的路......便从这里,开始起步吧。”
项梁走出了院子,忽略了路边的血腥,手中不停地盘弄着那印绶,心情愉悦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