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没有这么对待过他,要么连见面的机会都没有,要么就是在训斥他,背着手,看地地面,鸣人一脸的委屈。

    自来也则是倚着吧台,单手拖着自己的脸颊,看着一脸委屈巴巴的鸣人,可惜这个孩子不知道他出生那一晚,他的父亲母亲还有他的教父付出了多少。

    他的父亲为了他,甘愿付出性命,而他的教父,为了让他成长路上有个父亲,甘愿身融暗影,生生从死神手中夺回了他父亲的灵魂。

    可惜,鸣人还太小了,小到跟他说了也无法理解,他无法理解,波风水门脸上对于别人的灿烂笑容,叫做礼貌与修养,看似亲和,实为隔阂。

    如今真正与波风水门走得近的人,波风水门已经很少露出这么灿烂的笑容了,比如奈良鹿鸣,两人甚至会偶尔的怼上对方几句。

    而如果是遇到自来也自己的话,两个弟子甚至会合起伙来怼他,能放下礼貌与修养,像常人一样宣泄情绪的,才是波风水门真正亲近的人。

    自来也微叹了一口气,一路上带着鸣人,见识的那些破落的家庭,看来还不足以让鸣人懂得他的意思,伸了个懒腰,他知道鸣人要学的东西还有太多了。

    波风水门也付完款,看向起身的自来也,也是带着一丝歉意点了点头。

    “你回去吧,村子里想必还有着不少工作,中忍考试开始之前,我会带鸣人回去的。”

    “辛苦你了,老师。”

    波风水门说完,看了一眼鸣人,只一眼,鸣人眼中委屈更盛,因为波风水门眼中没有他想看到的关怀,只有失望与恨其不争的情绪。

    鸣人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波风水门便化作金光离开,鸣人低垂着头,自来也走到他身边伸手拍了拍他的脑袋,说道:“走吧,你父亲的忍术你还没学会呢。”

    鸣人甩了甩脑袋,挣脱了自来也的手,一语不发的走出了居酒屋,自来也也不着急,慢慢跟随着鸣人的脚步。

    鸣人走出这个村子,来到了一座山丘上,这里摆放着许多的皮球,他憋着一口气,开始注入查克拉,全程一语不发。

    自来也坐在一旁,就这样看着鸣人,直到他手部的经络因为查克拉的不断运转,而酸痛无比,停了下来,跌坐在地上时,自来也才说道:

    “想听我讲一个故事吗?关于一个父亲和一个儿子的。”

    鸣人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而是蜷起了膝盖,抱着一语不发,自来也则是缓缓说道:“曾经有一个孩子,没有任何忍者的天分,但是他的父亲将他送到了忍者学校。

    在忍者学校的六年中,他受尽了所有人的霸凌,那段时间中,没有任何人去帮助他,也没有任何人会为他受欺负而出面,即便是他的父亲,也只是默默看着。

    后来,忍界战争爆发了,那个孩子被推上了战场,即便他依旧是没有任何的才能,甚至连比他年纪小的孩子,都能够轻易的打败他,但是他的父亲,还是同意他上战场了。”

    说着,自来也看着鸣人不自觉的微微侧身,脸上露出了笑容,说道:“这个孩子,不仅遇上了一个不称职的父亲,还遇上了一个不称职的老师。

    那个本该代替他的父亲,保护他的老师,却只是将他丢在军营之中,没有关心过他一丝一毫,哪怕是敌人攻入了军营,他的老师也没有去保护他。

    你说,他会怎么样看待他的父亲和他的老师?”

    鸣人没有回答,但是脸上也出现了感同身受的表情,他觉得他就跟那个可怜的孩子一样,没有人想着去帮他,仿佛活着或死了,对于身边的人都没有影响。

    自来也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刚刚是不是还忘记说了,这个孩子还有恐血症,那是他被其他同学欺负时,落下的病根,如果见到鲜血,他连躲避的选择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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