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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外面这些人,杨佳运的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别慌,别慌,火盆,柚子叶!”袁蕊指挥人点燃火盆,给柚子叶沾了水。
好不容易折腾完,杨佳运已经哭成泪人了。
佳运他爹抱着儿子,一个劲念叨,“出来了就好,出来了就好……”
杨东升拍了拍杨佳运的肩膀。
想想因为杨佳运酒驾逃逸,而死去的那母子俩,要按照以前的律法,那是该偿命的!
他们有钱,拿到了家属的谅解书,请得起好律师,买得起专利,争取到了多次减刑,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咱们都别在这站着了,都上车,回家!”袁蕊道。
包括杨东升的司机、保镖在内,一行人带来了五辆车,还都是豪车,一起开出去,引的其他来接家属的纷纷注目。
监狱在市区北郊,市区到顺河新修了公路,他们的车也好,半个多小时,就从市区赶到了顺河。
路过佳运钢铁厂的时候,就见大量卡车在厂门口排起了长龙。
有拉着废钢、焦炭进去的,也有拉着包装好的卷板出去的,一派热闹的景象。
此时中国已经成为世界第一大家电生产国,世界第四大汽车生产国,而且产量仍然在迅速攀升。
虽然由于东升重工的出现,这几年全国的冷轧板材产能扩充了不少,但还是没赶上需求的增长,预计2004年,全年冷轧板消费量将会接近3000万吨,需要进口近1000万吨。
冷轧薄板市场价格每吨已经涨到5200块以上,相比之下普通的盘条、螺纹钢已经降到每吨3000元,而且价格仍然在下跌,这个价格还不如十年前。
如果不是东升矿业冒出来,让国际铁矿石价格无法像前世那样随心所欲的暴涨,那些主要生产普通盘条、螺纹钢的厂子,比如瓜州钢铁厂,就该亏钱了。
汽车停在河边的宅子前,杨东升的宅子跟杨佳运家的宅子紧挨着。
杨佳运一下车就在自家院子四处看,杨霖、袁蕊就跟在他旁边。
“这颗都长这么大了?我记得原来很小的!”杨佳运摸着一棵树道。
“可不是吗?生杨霖那年种的,十几年了!”袁蕊抹了抹眼泪。
杨东升笑了笑退了出来,来到自家院前。
杨海生此时已经等在门口,杨东升进自家宅子看了看,几年不见也没什么变化,难得的是家里的大狗竟然还认识他,杨东升摸了摸狗头。
刚站起身,就见一个人正在门口探头,正是老支书杨武。
“东升回来了,这次能待到祭祖吗?”杨武几步走过来一把握住杨东升的手。
“恐怕不行,过两天得去长安,谈建机场的事!”
“你这都自己建机场了!”
没多大会,村领导、家族长辈都来了。
“我这也没准备,咱们去隔壁凑人家个酒席!”杨东升过来,就是给杨佳运站台的。
“好!”这些都是通透人。
杨佳运家早有准备,一桌酒席很快就上来了。
按照他们这一带的规矩,这种宴席女人、孩子是不能上桌的,不过袁蕊是例外,她现在是整个瓜州都有名的企业家,杨佳琳她男人主动承担起给众人倒酒的角色。
酒过三巡,袁蕊就问杨东升,“最近我让财务算了一下,我想明年再上一条彩涂生产线,你看行不行?”
杨东升想了想道,“以前彩涂板确实比较短缺,主要是当时只有沪上、华中等几个钢铁厂能生产彩涂板,2001年的时候全国彩涂板产量还不到200万吨,但是从2001年开始,很多钢铁厂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