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三花脾气本就不好,眼下这个样子也懒得多说废话,直接问清楚事情是咋回事就行。

    薛红秀晓得许三花很聪明,也不瞒她,将那日她从老许家下工却在回来的五荒子坡上被人家从身后蒙住了头上下其手的事说了。

    “我当时也不晓得是谁,听得我哥喊,他马上就跑走了,我根本就没看到我,就只有那一次,后来就没再遇到过了,我却没想到这次却被传成了这样,当时五荒子那里并没有其他人,所以我觉得传出这个流言的人只怕跟那天那个人有关系。”

    她想得很清楚,但实在不晓得那人是谁,也不能大张旗鼓的去找出这个人,如今她跟老许家定了亲,未免这个事情连累到老许家的名声,所以她只能求了奶和她娘赶紧退了这门亲事。

    毕竟,她是真的被人摸过,老许家晓得了,一定会觉得她不洁了,与其被退亲,还不如主动退亲。

    流言传就传,大不了她这辈子就不嫁人了。

    薛红秀心里很明确,所以此时面对许三花,也没有啥顾忌了,实话实说就行。

    许三花听着,不由暗暗挑了挑眉,她只以为是有人眼红故意造谣,却没想到还真的发生过这样的事?但是不像传言说的那样不堪。

    她倒是不觉得薛红秀是说谎,只是,是啥人这般变态?蒙了人家的头摸来摸去不露面,却也只有那一次?然后却在这么久之后,将这个事情造谣传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

    这咋瞧着,都觉得是在故意针对薛红秀。

    许三花扬了扬眉,看向薛红秀,“那天发生这个事时,你虽看不到,但手被绑住没有?若没被绑住,有没有摸到那个人?或者,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现在可以肯定,那人指定是这个村子的人,且还认识薛红秀。

    若是村人,村里的汉子因为家境,大多身上都有味道,因为久不洗澡,又不常换衣服,味道各种各样的,难闻得很。

    这个许三花很有领会,因为她家之前没这个条件时,她爹他们身上也有一些味道的,毕竟,没那个闲钱,饭都吃不饱,哪有那个能力去置办新衣裳?有些人一季穿来穿去就那么一件罢了。

    被许三花这么一提醒,薛红秀不由仔细回想起那天的情况来。

    当时她只顾着害怕和羞恼,事后也没有多想,但眼下这么一细想,还真有些不对劲的地方被她想了出来。

    “三花,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了,他当时是从背后用东西蒙着我的,蒙我的东西盖在脸上,感觉像是粗麻布,且他隔着布摸我脸的时候,我好像闻到了一点点的山椒味。”薛红秀仔细回忆起来,“但这也不一定,因为我的手上也有山椒的味道,说不定是闻到我自己手上的味道了。”毕竟舂了一天的山椒粉,那个味道经久难消。

    她皱着眉,接着道:“不过,他摸我身上的时候我感觉那手应该不大,而且我奋力挣扎的时候感觉有两次都能挣开他的,若是我哥来的不及时,我想我用不了一会儿也能完全推开他,这样一想的话,就是他的力气并不是好大,起码没我哥的力气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