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有翻身的机会,只是量刑而定,看最终如何判了。
“这是他作茧自缚,上头查封了他的衙邸,搜出不少金银珠宝来,一个小县令罢了,出身也不是多富贵,如何能有这么多钱财?实是证据确凿,狡辩不掉的事。”
许三花点点头,好奇道:“那这个王县令会咋样?”
贺璋轻笑,“依他所犯,至少也是夺了功名徒三千里,若枉顾了人命,更当重判,一个秋后处斩是跑不掉的。”
这王县令不是个东西,强抢民女,手上一准沾过人命的,听着贺璋这般说,许三花想着这王县令的下场不会好,如此也抵得上上辈子被姜断绑起来冻鸟了。
关键是这次是夺了官名人人喊打呢!
这般她也就放心了,当下将纸条放回贺璋手里,余光却忍不住瞥向他另一只手里的纸条。
见状,贺璋不由得笑了笑,却是将两张纸条一起撕成了碎屑,伸出窗外随手一扬,便随轻风散去,散落漫天,不复存在。
扭头见小姑娘瞪眼,贺璋顿时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笑罢,才正色起来,“京城有信传来,那位日前吐了血,被太医施针救了过来,我的人潜进太医院看过脉案,情形不会太好,想来如你说的时间,也大差不差了。”
防止圣上突然驾崩,未立太子,二皇子趁势而起,他已经经姑姑的口将消息传到了永国侯夫人耳里,永国侯手握重兵,有此防备,胜算便多了两层。
贺家因此,同愉贵人的牵连就更多了,七“公主”上位,于他们贺家无分别,只不过是将十年之约提前了罢了。
那位?
许三花愣了愣才反应过来这是说的皇帝老儿,这辈子西戎蛮夷并没有攻破凉平府,渝州府灾民也没有生乱,皇帝老儿照样吐了血,就证明上辈子那些江湖人的小道消息不错,皇帝老儿不是被气死的,真的是吃炼丹吃多了中毒不浅,药石不灵。
她心里不由得拍掌称快,谁让这皇帝老儿偏要打她的主意,活该活该。
正说到这事儿上来了,许三花不由想起她奶说过的事,当下不由将她奶说的当年那嬷嬷浑身是血的事说了,好奇道:“夷乌有没有跟你说过,我家可有什么仇人不成?”
云氏隐世几百年,并无与人结怨,唯一的就是圣上因为炼丹一事对云氏后人起了心思,所以千方百计的要找到人。
但只是近年才听那天师说起罢了,十几年前,那时圣上都还不定知道云氏这么个后人呢。
所以,当年那嬷嬷捉急托孤还身受重伤,又是因为什么?
贺璋想起那救过他的三花的外祖母,摇头道:“这事只有细问夷乌了,不过夷乌眼下不肯再多说,只言进了云氏圣地才肯多谈此事,咱们也只有到了云氏圣地,才能知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