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的料!”

    他也就是这么说说,毕竟小时候那回,许三花是真的跑去胡家兜住了好几天的。

    却没想到一语成箴,许三花这一走,还真是好几天,吓得胡氏心慌慌,赶紧派来人去寻,得知胡家兜没有,各路亲戚那儿都没有,担心得不得了。

    最后才收到许三花派人带回来的信,说是过两天回来,让家里别担心,这才松了一口气,再也不说让许三花学针线做小裤头的事了。

    这厢,先说回在凉快的马车里呼呼大睡的许三花。

    赶车的云飞也不知道主子要去哪儿,隔着帘子听到里头的鼾声,他只能开启佛系赶车模式,马儿爱往哪方去就往哪方去,只要在道上走就行,也尽量将马车赶的稳当一点,慢一点。

    许是这带着点晃荡却又不颠簸再加上实在凉快极了,许三花盖着薄毯,睡得极是舒服。

    不知睡了多久,她是在一阵吵闹中被惊醒的,睁开眼来,有一瞬的懵,看清马车内事物,才想起自己是在哪儿。

    听得声音就在马车外,她干脆一把掀了帘子探出头去,就看见外头几个妇人正堵了马车的路,个个指着云飞在声讨着啥。

    “咋回事?”

    云飞被堵在这动不了已经半刻钟了,就害怕吵醒马车里的主子,所以都没跟这些人争执,冷不丁听得这声,他扭头见自家主子醒了,便赶紧将事情说了出来。

    却原来先前马车慢悠悠的行在道上,突然冲出来一个小男娃,滚进了马车底下去,所幸他赶车赶得慢,发现及时就吁住了马车,那小男孩应是没大碍。

    可随后追上来的妇人却不依不饶,非得说他将人给撞了,要他赔银子。

    可他身上恰好一文钱也没有,总不能喊醒主子吧。

    这一僵持,那妇人一吆喝,那河边洗衣裳的一干妇人就全都冲了上来,拦着马车不让走,非得让他赔银子了才能走。

    许三花一听原来是这么回事,还没说话,外头那抱着娃的妇人看见马车里头的小姑娘,登即就道:“这车夫说他没钱,你是他主子吧?他赶了马车撞伤了我的娃,这银子,合该你赔的!”

    “是这男童自己往马车底下滚的,奴才马车赶得慢,又吁得及时,这男童应该是没什么大碍的。”云飞忙道。

    “你说没大碍就没大碍啊!我家娃可是受了大惊吓,今儿这银子你要是不赔,就别想走!”那妇人不依不饶。

    其他妇人也跟着附和,“对!别想走!”

    那架势,真真是将马车给堵了个水泄不通,根本不给马车往前的机会。

    许三花看着太阳都往西边落下去了,她竟睡了这么久,倒不知这是走到哪儿来了,不由四下张望一番,一眼看到那道下的一条小河,河那边就是一个隐在青山下的村子。

    顿时一怔,这不是她大姨所在的上水村嘛,马车竟是赶到这儿来了。

    听着妇人这话,她不由定睛朝那妇人怀里抱着的男童看去。

    男童三四岁的样子,趴在娘亲的怀里,见许三花望过去,飞快朝许三花做了个鬼脸,然后就缩进了娘亲的脖颈间。

    许三花一愣,而后立马就笑了。

    “赔银子多不近人情,既是撞了人,合该送医,这位大婶不如抱着娃上车来,我这就送你们到前边大风集上找个大夫看看,该咋用药咋用药,诊金药钱我都出。”

    这话很是合理,可那妇人确实脸色一僵,而后飞快道:“不用这么麻烦了,你索性赔些银子了事,我们村里就有赤脚大夫,找他看看就成。”

    许三花听着,点点头,“那行,既是村里就有赤脚大夫,那我就同你去你们村里,待那赤脚大夫看过了,好付他诊金。”

    这马车是妇人今日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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