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自然是我说了算,我不想请的人她就不能来,就是这么个讲究,你可懂?”
凭啥啊?白氏心里那个气呀,凭啥这许三花不请她?这是看不起谁呀!她可没有得罪过许三花啊?
白氏郁闷极了,“这是为啥?三花,你清明前跟二树来小刘村玩我还给你吃抓果子吃呢,可没有打你骂你啊?”
打?骂?你这是看不起谁呢?许二树噗呲偷笑。
许三花也笑,“反正我就是不请你,你想留下也行,说通我三婶叫她给你们开工钱就行!要不然,你就是留下也是白干。”说罢,就进堂屋去了。
刘氏当然舍不得自家白干给白氏工钱的,当下扯了借口说锅还没洗呢就急匆匆往灶屋去了。
白氏一噎,又看向老胡氏,还没开口,里头许三花就大喊一声:“奶,吃饭啦!”
老胡氏冲白氏笑笑,忙招呼胡春生和周齐他们往屋里去。
见状,白氏气得咬牙,硬是不明白那许三花抽什么风,倒是没脸多待,她也是要强的,当下就扯了刘大河转身就出了院子。
一路疾步出了孤山村,却是没有回小刘村去,干脆拐去了白河村。
见自家二哥二嫂走了,刘氏松了一口气,心里却是有些亏得慌,到底是自己亲二哥亲二嫂呢!
回到堂屋,许三花已经招呼着胡春生两口子和周齐两口子一起吃早晌饭呢,那样子可不像对白氏那样,刘氏这才不再怀疑,自家二嫂指定是讲坏话的时候被三花听到了,不然三花好端端的咋这样呢!
这还得庆幸呢,依三花的脾气,自家二嫂说她坏话她竟没有揍她,只是不请她帮工罢了,这可是留情了的啊。
如此,刘氏心里才算好受了些,也没有过多纠结这个问题了。
周齐几个路上虽都吃了一个苞谷饼子的,但走了一路,也差不多了,再者许三花说吃饱待会好干活,他们也就没有推脱,坐下来再吃了两个饼子,喝了一碗醋汤。
早饭罢,胡春生这便问起自家姑姑,“姑,家里到底做了啥生意?我昨儿回来听我爹说是什么豆腐的吃食生意?需要咱们做啥?姑你尽管吩咐就是!”